“何兄真会说笑呀,你把许向林当作知己兄弟,可那臭小子何时又把你当作兄弟呀?”张襄言,赵诚叹口气以示悲哀。何坚问:“此话怎说?”张襄言:“上回击鞠大赛,何兄费尽心思替他挑了一匹上等白马,可后来呢?...”何坚心怀愧疚,一想起此事便自责不已。
“是在下害了许公子...”赵诚呵呵一笑:“何兄何必自责,完全是那许向杰不善骑马,才致今日命丧黄泉,与尔又有何干?何兄好心好意,许向林却把亲弟的死归咎于你,众家学生哪个不替你寒心呐。”张襄言:“那许向林根本不把何兄当兄弟看待,你替他着想,他可从来没有体量过你的委屈呀。”说着叹息难掩。
何坚愁眉苦眼,想来也着实憋屈,一番好心却酿此大祸,到现在他也不敢去找向林,向林看见他也只言不语,似乎仍在怨恨他。
张襄言:“何兄,那许向林是有几分才学不假,但此人向来孤高自傲,连郑公子他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像你这样的寒门子弟呐。”赵诚言:“何兄,你不过是许向林脚上的一只鞋罢了,哪天派不上用场,他就会扔了你呀...”何坚心头一酥,愣在原地。
“走吧走吧,再说下去何兄都要厌烦我二人了,唉,可悲...可悲矣...”张襄接言:“何兄的前程,怕是要毁在许向林的手上...三思呐...”说罢便与赵诚悲叹离去。何坚当初一心与向林交好,更重要的目的是待他日后提携,好谋个官途出路,方才有脸面面对家中老爹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