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来分钟,少年便敷上药粉,然后以以自己上衣的布片为女子包扎完毕了——这衣服的钱,少年就自以为很大方地表示不再另收服务费用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知道出去的方法吗?”此刻少年对身着四处破烂的黑衣里还夹杂了几片杂色破布的女子问道,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避免这场该死的试炼的机会了。
“牵引传送的装备坏了,你很急着出去?”女子开口便破碎了少年的所有幻想,接着她还问道,“你的那个师父呢,我醒来时你似乎提到过他。”
少年并没有答话。
“我们再来一次交易吧,以我俩的性命做赌注!”
呆愣了片刻后,断绝了一切后路的他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