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业务出身,没人管。”陈莫菲咀嚼食物,“有时不止早餐,一天都吃不上一顿饭。现在还好,往前数几年要跟客户喝酒,有时肠子都能喝得吐出来。现在大环境不一样了,人们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户不再一样了,而且,现在有时也不必应酬更多那样的客户,还好一些。”
“你真能干。”
“哪里有能干?没法子罢了。我如果像你,在家里有父母如珠如宝,后来有男朋友如珠如宝,怎么会这么拼?人都是懒的。”
“我倒羡慕你。”她托起小巧的下巴,小鹿一般无公害的眼睛看起来湿辘辘的。“自己可以作得自己的主,我不成,事事都有人包办代替,搞得像......”
她努力寻找得体而恰当的形容词,但显然失败了。
“我懂。”陈莫菲接道,不想看她想破头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儿就应该被保护。说实话,我是女人,都想把你护得好好的。免她风雨,免她流离。你自带被呵护的流量,多好!”
陈莫菲真诚的说,语气中不无遗憾。
“你跟流年同学几年?”
陈莫菲的筷子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