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斑来了,看到晓南城门外的惨象,气的说不出话,刘月夕依旧出乎他的意料,亲自进城来搅了个天翻地覆,还在城门口摆了这么一出,嚣张的无以复加,而且这招看似险棋,其实很有讲究,潘神城的外城有很多规矩,但是是可以杀人的,只要你够有钱,杀城门守将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无故拖延他们出城,说的较真点守将有错。所以他刘月夕并未完全与雷东彻底交恶。金斑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本以为能彻底剪除刘月夕在潘神城的全部势力,没想到踢到了铁板,雷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明显的坐山观虎斗,看来女皇对他不放心是对的。
金斑懊恼不已,被人当刀使的感觉很不好,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后悔,今天这一场必须要打,不然以后也休想有安宁日子,他命令二百多名青皮狂徒喝下狂躁药剂,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架势,狂徒的个人力量不弱,而且二百多狂徒里还夹杂着不少远程魔法类狂徒,气势汹汹的排成一队,列阵蓄势。
刘月夕见了,也不慌张,命百来名大金陵卫组成四个冲击型小方阵,山熊和大地龙插在四个方阵的接缝位置。骑兵伺机待命,论人数对方确实占优,但是刘月夕这边却也是精锐中的精锐,场地也限制了双方的有效兵力部署,绝对有的打,
狂徒们喝下焦躁药剂都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金斑站到阵前,大喊一声,“刘月夕,出来相见。”
一骑杜盖克兰缓缓走到对垒的最前方,“怎么想通了要投降是吗?”
金斑被激怒,“我所做的事情与阁下没有关系,真的一定要不死不休吗?”
这样的场合刘月夕想不大义凛然都很难,“我作为共和国大回廊区最高长官,剿灭前朝乱党,是职责所在,何来私怨一说,若是阁下愿意悬崖勒马,让你手下这些前朝遗民束手就擒,交出弥勒美女王,我或许可以替你求情,金斑大人,你看我这个建议如何。”
金斑脸色铁青,耍滑之辈,这种时候了还要装,这话哪里是说给他听的,根本就是说给雷东听的,好让他更有所顾及,不至于轻举妄动。
“你们残酷迫害我们,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这里都是罗梭帝国最忠诚的子民,没有一个会受你蛊惑。”
叫阵结束,刘月夕和金斑都回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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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阵中,刘月夕命令到,“近卫营听命,今天注定是不止一场恶战,这第一场我要求,打出我们近卫营的气势来,你们都知道我喜欢碾压,喜欢欺负弱小,都听明白了吗?”
四组大金陵卫都是嫡系精锐,众人齐声用最高亢的口号回应了他们的统帅,与此同时,对面的青皮狂徒们药效完全发作,不住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一边是秩序的团体之威,一边是混乱的野兽之力,震耳欲聋的吼声,青金二股洪流碰撞在一起。
砰砰砰如冰雹一般,青皮狂徒们一个个不要命似得绕过尖细的长矛,不断冲撞大金陵卫盾牌方阵,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四个冲角阵若风雨飘摇,摇摇欲坠,似乎要被青色洪流摧垮了一样。
不过冲角阵里的几名百夫长们此时毫无畏惧,上前一把稳住整形,四个人齐齐喊道:“第二排上短武器向前一步,预备,前进。”只见金色盾牌的接缝处刺出一把把锋利的长剑,非常的齐整,仅仅就是一刺,挡在最前面的青皮狂徒就死伤了一大片,不过没有这么简单,仅仅是一个开始,一百二十名大金陵卫在百夫长的带领下,喊着特有的浑厚口号,一步一步有节奏的向前推进,长矛,半开刃长剑,还有短剑在金色盾牌墙前面形成一个立体富有层次的利刃杀阵,不管来敌怎么不要命的突,结果都只能换来满身的血窟窿,有几个药磕的过猛的青皮狂徒即使肚子被长矛给刺穿了也依旧向前冲击,他们已经没有了痛觉,脑子里只有冲锋这一个概念,他们是最好的跳荡者,也是最悲哀的,即使如此,大量的失血还是飞快的减损这些青皮的力量,他们粗壮的手臂再也挥舞不起手中的武器,疯狂跳动的心脏也无法再驱动血液给他们带来新的力量,只是稍稍的一松劲,就被大金陵卫方阵切成碎片,四个冲角阵时而聚拢时而分散,极高效的收割狂徒,眼见着倒下一大片,方阵陆续推进了十五米,直到盾牌阵再也推不动地上的死尸,百夫长们命令方阵停止前进,收回长短武器,大声喊道:“带面罩,撒。”齐齐的,一把把白色粉末撒在地上,金斑见了吐血的心都有,那是石灰粉,完了,青皮狂徒最强的并不是战斗能力,而是死后能通过魔导青皮法师用羽蛇之火引起尸体的连锁爆炸反应,不仅有直接伤害,而且爆炸升腾而起的毒雾若果没有防护,会让人产生异变,到时候就会有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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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异怪物让整个战场变得混乱从而赢得战争。
刘月夕和混沌教是老交情老对手,自然深知这一点,看着一个个戴上猪鼻面罩的有序后退的金色冲角阵,金斑很无力,不知道第一场该怎么继续,但是几个药性发作的青皮狂徒魔导士按耐不住,还是催动的诅咒之火,诡绿的火焰在成堆的尸体上燃烧起来,看到这活,刘月夕微微的扬起嘴角,让旗手举令旗发旗语,几名百夫长大声喊着只有他手下人才能听得懂的奇怪口令,所有的大金陵卫们排成一个奇怪的队形,所有人抽出短剑,开始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