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轻手轻脚的躺在她背后,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
“啊呀,讨厌,没心情呢。”紫悦推开他的手。月夕也不恼,很有耐心的慢慢的接触,“怎么了,亲爱的,紫菱已经睡啦,她就是个孩子,你和她生什么气。”
说到这紫悦翻了过来,表情有些认真,“我不是生气,紫菱这孩子我们是不是太宠她了,你妈也是的,宠的像啥是的,我都没法管。”听紫悦这么一抱怨,月夕忙解释到:“你还好意思说娘,谁最宠她呀?”
换紫悦不好意思,知道自己不该抱怨到老太太头上,歉意的说道:“你是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这些年再苦,只要想着我妹妹能好好的,我都坚持下来,她以后自己要一个人去西雅城念书,到时候可没这么多人宠着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紫悦的发愁有些道理,月夕耐心的安慰:“你放心啦,你妹妹不是简单的天才,等去了西雅城范老师也肯定会照顾她的,再说了,不还有段日子了嘛,我找个机会和娘说说,是该给这丫头做点规矩。”
紫悦认同的点点头,月夕在说话间,手可一直没老实,话还没说完,紫悦的衣服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了,老练的凑到她耳边“我说老婆,你可不止紫菱一个亲人哦,你怎么可以把我忘了呢,我可是你老公诶,你说该不该罚。你看折腾了这么久,谜底葡萄的功效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浪费了是吧。”
如此直白,紫悦哪能不解风情,解下最后的xiè_yī,身子无力的倒在月夕怀里,那一晚,短别离,长相守,小幽欢,帘幕重重,乱花狂絮,斜月朦胧,雨过残花落地红。
第二天,月夕起的挺早的,紫悦还没醒,月夕不想吵醒她,让送来洗脸水的丫鬟都到外头去,生怕吵着紫悦,丫鬟们伺候着洗漱完毕,月夕在紫悦房里瞎转悠,正巧看到梳妆台上一个漂亮的化妆包,非常的精致,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粉色的鸵鸟皮,居然还刻着漂亮的牡丹纹,极其精巧,好香,月夕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皱起了眉头,招来之南,问道:“这个化妆袋是哪里来的,夫人买的吗?”
之南看了一眼,回答到:“禀老爷的话,是纸影斋的送来的,大奶奶也没太留意,前日里正好缺一个这样的物件,素蓝就把它给拿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叫之南是吧。”月夕问道。
之南抬起头回答是,青丝高额,到是颇有几番姿色,月夕又说道:“以后照顾夫人要更细心些,夫人的一应起居用品都要用心查验,像这样的物件就绝对不许出现在夫人房里,夫人正在备孕,要更小心些,明白吗?”
之南听了月夕这话,顿时慌了神,马上跪下,“老爷赎罪,不知这化妆袋有什么问题,请老爷明示。”
到还算是乖巧的,月夕将包递给她“你仔细闻闻。”之南接过化妆包,仔细闻了闻,发觉不对“坏了,这里面有麝香的味道。”
“麝香不多,主要是有乳香红花和没药的成分,可能是为了染色更好看,里面应该掺了不少朱砂。”月夕作为高级觉醒者,嗅觉远超常人,这些个玩样怎么逃得过他的鼻子。
“奴婢该死。我这就把这害人的东西剪了扔出去。”之南的处理还算合适。月夕也并不真想迁怒于她,宽慰了一句:“以后要更小心些,夫人房里的东西要好好盘查一遍,还有我刘家建府时间不长,招的都是新来的下人,难免蛇鼠混杂,但是我最讨厌那些个喜欢越矩之人,你不错,有机会帮我多多留意手底下那些不老实的人,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今天的事情就不要让太太知道了,免得她心烦。”
“之南。”是紫悦醒了,正唤着之南的名字。
“快去吧,夫人叫你呢。”月夕压低嗓子说了一句,轻轻推了之南一下,好巧不巧手正好碰到了腰上,之南回头媚望了一眼,又应声进里屋去了。
这戏是不是演的过头了些,不过月夕此刻可没心情理会什么之南,他正头疼着另外一个大麻烦,薛凝啊薛凝,你到底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