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吃了些早点,月夕带着几个手下匆匆出门,他今天的事情非常滴多,先是开发局和保民官那里,月夕正式拥有了结界树,红云自治领以及领主的批文还需要镇府帮着解决,再说以后都是长期的合作关系,多跑动跑动极有必要。
琳美和巴拉克很热情,事情很顺利,三个人还闲聊了一番,琳美把巴拉克的顾虑也和月夕和盘托出,足见诚意,对于在翡翠镇府里头能有这样二个盟友,月夕是再满意不过。一番打听下来,原来琳美和巴拉克早些年都是在南方军服役的士官,怪不得直来直去的和月夕很对胃口,三人一起吃了简单的午餐,月夕才和二人告别离去。
下午月夕去了蜡树街瞎子李的店铺,铺暗藤的细节手底下的人已经谈妥,瞎子李保证半年内必完工,二位负责人需要最后确定一下。随后月夕又解决了一些需要自己亲自露面才能敲定的事情,还去了一次商会,总算是都忙完了。
月夕打发其他人回去,自己骑着陆鸟,直奔茂林街纸影斋而去,走进店铺,今天客人不多,薛凝正在给顾客介绍皮包,月夕等在一边,看着她,好一会儿,薛凝才发现朝思暮想的人已经在后头看她好久,激动的慌了手脚,样子可爱极了。忙让店员替下自己,雀跃的像一只小鸟一般扑到月夕怀里,如果说紫悦的爱像避风的港湾给月夕家的温暖和灵魂的安定,那薛凝就是一团火,她爱的大胆,没由来,搅扰着月夕的灵魂,让他心烦意乱,但每每的又想要拥抱这团火。
符文列车站这边,阿杰穿着不知从哪搞来的旧军服,带着全体三九队员在车站站台上列队相迎,军容齐整,威风赫赫,引得周围的人都站的远远的看,要不是刘月夕上午在巴拉克那里打了招呼保证只是摆摆样子,估计巡逻队这会儿都来抓人了。溜子和刀子也被阿杰死皮赖脸的拖来了,每逢大事兄弟齐上阵是他们的优良传统。阿杰得瑟的披着军大衣,戴着墨镜,在前头走来走去,臭屁的很。
溜子站在后头左右无事,便和刀子打哈哈,“刀子,你说阿杰和那个少妇一会儿真见面了,有戏吗?”
刀子想了想,很肯定地说:“有戏,女人总是在对现实失望后,才会去找新的寄托,心存美好幻想才会不顾一切,即使二人见面了阿杰并不如那少妇所预期,那女人也会幻想着阿杰就如心中所想一般美好。”
“诶,你个榆木疙瘩,老司机嘛,见识非凡啊,我可从来没见你正眼看过女人?我还一直担心你性向有问题呢。真没看出来啊。藏得够深。”对于刀子犀利分析,溜子很是吃惊。
“我当然喜欢漂亮高贵的女人。一般的看不上而已。”刀子的回答很干脆。
“就一个都没看上过,漂亮优雅的总还是有的嘛,紫悦嫂子当年就很美,没心动过?”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溜哥,你喜欢紫悦嫂子的事情我不会告诉月哥和你老婆的。”刀子露出其狡猾的一面。
“切,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个坏种,美女嘛谁都想多看一眼,心猿意马正常男人都会有,不过说到偷偷的喜欢紫悦,那是另有其人滴。”溜子也故作高深的展示自己的不凡。
符文列车靠站了,一位穿米色毛衣着灰色半身裙的女人提着一个大箱子费力的走下车厢,她放下箱子,拉了拉身上的披肩,用手稍稍打理了一下小八字留海的齐肩短发,头发染得应该是茶棕灰,不能说特别漂亮,但是有一种北方女人特有的韵味。她四下张望,应该是在找她的情郎呢,阿杰先发现了她,眼睛一亮,箱子和信里描述的完全一致。
“哥几个都给我精神着点,上上上,排场啊,都给我撑住了,正主就在前面,走。”说完阿杰骚气的甩开大衣下摆,大步走到女人跟前,摘下墨镜,“请问你是林晚秋吗?”
少妇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容给吓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说:“对,我林晚秋你就是刘杰吗。”
“我是。”阿杰不由分说的拉住晚秋的手,“终于等到你,一路辛苦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手下的兄弟,刀子和溜子,这是林晚秋小姐,认识一下。”面对阿杰的真无敌臭不要脸,刀子和溜子憋着邪火忍住没发作,和林晚秋打了招呼。
“那其他几位是。”晚秋看着围成一圈的簪枭卫,却生生的问。
阿杰自信的说道:“这些都是我手下的兵,你可以称呼他们三九队。”
话音刚落,经过事先编排的簪枭卫们异口同声的喊道:“少夫人好,一路辛苦了。”
晚秋的脸羞得通红,低下头,阿杰霸气的护住她,纠正到:“这话有些早了,还是称呼林小姐吧。把林小姐的箱子抬上车。晚秋,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订了位子,我们先去吃饭,箱子我让人送到我那去,晚上就住我那,你看这样安排好吗?”
溜子捂住脸,刀子也被这神级不要脸的贱气逼得扭过头去。
晚秋没有动,然后看了阿杰一眼,“好,都听你安排。”
这姑娘是不是傻啊,看着一起上马车的两位,大跌眼睛的溜子吃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这也可以,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刀子也耸耸肩,阿杰旗开得胜,抱得美人归,只是这毕竟是浮华的开局,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说回纸影斋,薛凝的房间里,刘月夕舒服的躺着,薛凝端着一碗桃胶皂米燕窝羹,正在喂他吃,“啊,张大嘴,味道怎么样,我前几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