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向宁安安看来,宁安安只是一脸的紧张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看着宁正阳的怒气越来越盛,张美惠立刻提议道:“老爷,还是搜吧,只有把东西搜出来还能还我们大家一个清白啊。”
宁千宇立刻复和道:“是啊,咱们家里几十年来都没有丢过一件东西,今年怎么会说丢就丢了,还是丢了爸爸书房里这么重要的东西呢!”宁千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个家里几十年来都是那么的平静,如今宁安安回来了家里的东西就丢了,那么东西不是宁安安拿的又会是谁呢?
一直闭口不言的宁淑贤也立刻说道:“爸爸,我不相信我们家里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也只有把所有人的房间都搜上一搜,才能还我们大家的清白了。”
张氏母女异口同声,竟然再明显不过了,一致对外。而此时的宁安安就像是被孤立的另类一样,就那么平静的站在大厅的一角,浑身上去散发着清冷之气。
静,安静的气氛让整个大厅都变得异常的压抑,让人觉得喘一口气都有些坚难。
宁老夫人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然后有些不忍的说道:“如果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就算了吧!”
宁老夫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给宁安安心灵带来世大的冲击。宁安安知道老夫人这是为她着想,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东西是她拿的,老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看着老夫人眼中的疼惜宁安安心中一动,她一直知道老夫人疼爱自己,却没有想到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既然还愿意护着她。
不止宁安安没有想到老夫人会说这样的话,就连宁正阳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母亲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母亲的眼前从来是容不得沙子的,当年就是因为见不惯妻子的一些所作所为才会一怒之下搬到了郊外的别墅,这一住就是十几年。想不到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母亲竟然松口了,既然准备大事化小,这还是他的母亲吗?
宁正阳的双眼有些不敢确定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眼里有着质疑,而此时老夫人也在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用眼神告诉自己的儿子,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宁正阳有些不敢确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宁安安的身上。一直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对这个女儿另眼相待,却不知道竟然已经疼爱至此了。
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女儿,这是他第一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宁安安。一米六几的个子,此时身穿一件宽松的卫衣,下前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最简单不过的装扮,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甚至有些寒酸,可是宁安安那微扬的头却并没有因为身上衣服的廉价而低垂半分,一脸的傲然,就像这世间最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
从来只知道这个女儿是与异不同的,只知道这个女儿是倔强的,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儿竟然如此的骄傲。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管东西是谁拿的,就这么算了吧,就当是这么多年来对这个女儿亏欠的一个弥补吧!
张美惠是谁,那可是陪在宁正阳身边几十年的人,看宁正阳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现在事情已经这么明了了,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教训宁安安的机会了。
只见张美惠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说:“本来家丑不可外扬,大事化小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现在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若是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宁家家教如此,这可让外人怎么看咱们家啊。”
张美惠的声音不大,却是每一句话都话在点子上。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最在乎的是什么,也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丈夫继续发怒。
张美惠的话果然十分有效果,只见刚才还一脸犹豫的宁正阳突然大手一挥,然后道:“管家,带人去搜。”
何管家本就是一直等在大厅里,现在见老爷发话立刻叫上几个人就上了二楼去夫人小姐们的房间里搜去了。
看着何管家带着人上了楼宁老夫人本来还想阻止几句,却被自己的儿子用眼神制止,只能一脸焦急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搜查的结果。
家里得力的下人都被何管家带上楼去搜去了,整个大厅立刻空旷下来,只剩下宁家自家人站在大厅里。
张美惠的双眼一直在注视着楼上,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刚才宁安安的表现那么的明显,接下来就只用等着东西和钥匙在宁安安的房间里搜出来,到时人赃并获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淑贤和宁千宇的心里虽然不至于像自己的母亲那么高兴,却也都是眼角含笑,她们都不喜欢宁安安,不喜欢这个突然闯入家里的外来者。
宁安安的头微微的低垂着,一双美目黑白分明,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大厅里所有的人,看着各怀心思的众人心里暗笑不断。
不一会儿的时间何管家带着人重新回到了大厅,手里拿着刚刚在楼上搜到的书房钥匙和丢失的砚台。
看到何管家手里的东西后张美惠都来不及问上一句东西是从谁的房间里搜出来的,立刻语带指责的看着宁安安,说:“安安,你说你这个孩子拿什么不好非要拿你父亲这个砚台啊,这可是你父亲最喜欢的砚台,都收藏几十年了。”
听见张美惠的声音宁安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何管家手中的砚台,然后说:“大妈凭什么说东西是我拿的?”宁安安一双眼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