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承沉重的感觉会突然消失,原来是......。
等等!我又好像忘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扭头看了看四周,杂乱的货物胡乱的堆放在一起。然后是,蒂法。目光锁定在旁边的简易病床上昏睡的某个女孩。
对!是蒂法。我记得她,她和我一起......。
一起?
蒂法和我一起干嘛来着?我能感觉到蒂法和我做的一定是某件,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
“啊!!!”
大脑如同裂开一半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嚎叫起来。
我到底忘记什么,越是想记忆去什么,疼痛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原本盘坐在床上的我,猛地用双手抱住头疼欲裂的脑袋,滚倒在地上。
艾尔帕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只能用自己身体重力作为压制安娜的砝码。死死地将安娜按到地上,尽量不让她出现二次伤害。
艾温在一旁又是跺脚又是搓手。终究,考虑到男女之别的问题,没敢上来帮忙。
先不说现在安娜是个什么状态,当初在擂台上安娜的“一招七连击”,就让艾温做了整整半年的噩梦。
屋外,正下着茫茫大雪。道森等几个自愿留下的人,却在焦急的等待着。
雪地里,印满了他们来回度步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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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是因为主角不确定自己的另一面到底是什么。他、她、它。另外,再次标注下,冻僵——冰冻僵尸,僵尸的中的稀有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