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默将手探进了南音的上衣,而吻着她的唇,从没离开。
南音瞬间失去抵抗力,身子慢慢瘫软在他身下……
她知道,心里的那些怨恨,终究敌不过心中的爱。
她再一次沦陷在他时而温柔的激情里。
直到南音筋疲力尽,不停告饶,傅子默才放了她。
南音瘫软在傅子默怀里,均匀地呼吸着,傅子默手指轻轻地了穿过她的黑发,一遍又一遍。
南音动了动,找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蜷缩着身子,突然,她转过身,看着傅子默,一本正经地说:“那天的那个美女是谁,你怎么还不告诉我?”
“你不问我,怎么告诉你,岂不是不打自招。”傅子默戏虐到。
“好啊,你故意不说的。”南音在他的胸前用力一拧,那结实的胸肌,压根也拧不起来。
“哎哟,谋杀亲夫!”傅子默脱口而出,而南音却是一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梦想着成为他的新娘,做他一辈子的妻子。
可是,可以吗?能吗?
傅子默看看她,岔开了她心里的担忧。
“那个女人姓赵,是思雪的心里医生!她找我就是为了向我说明思雪的情况。”
“哦,是吗?”南音表现的很冷淡,仿佛注意力突然转变了,并没在这件事情上。
傅子默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着心不在蔫的南音。
“思雪情况怎么样,没什么吧?”南音有些恍惚了,随意地问了一个问题。
“她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心结没打开。”傅子默叹息一声,他不回让南音知道,思雪是因为恨她,才变成这样的。
南音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那就好!”
南音在傅子默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奇怪的是,在他怀里,也做了噩梦。
“子默哥哥,救我,救我,子默哥哥……”
傅子默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梦,为何在梦里,她总是不停地让自己去救她,她到底遇到了什么?
傅子默紧蹙眉头,轻轻地抱紧她,在他耳边唤着:“南音,子默哥哥来了,来救你了,别怕,别怕!”
每当他说这句话,南音总会慢慢地安静下来,然后在沉沉睡去。
南音是不是也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在催眠状态下看她梦到了什么?
傅子默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别说是南音了。
早上,南音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傅子默。
南音伸伸懒腰,昨晚的激情太过放肆,导致身体酸痛无比。
南音收拾好了自己,就下了楼。
餐厅没有傅子默,只有傅思雪。
傅思雪仿佛是在等着苏南音的,一路盯着苏南音,眼神奇怪,而且还充满阴鸷。
南音看到她在餐厅,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她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女人。
南音看也不看傅思雪,径直向门口走去。
“苏南音,谁让你回来的,你都当了戏子、拍了不雅照,还好意思回傅家来,你不要脸,我们傅家还要脸面呢?”
傅思雪的尖酸刻薄的话,让南音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她又不想跟傅思雪争辩。
南音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门口走去。
傅思雪暴怒地朝苏南音吼道:“苏南音,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吗?你给我站住。”
南音站住了,慢慢转过身,看着轮椅上的傅思雪,毫不在意地问:“傅小姐,请问有事吗?”
傅思雪被她气死了,愤怒地咆哮着说:“你不要以为有我哥给你撑腰,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傅家也是我的,我说了也算。”
“我当然知道是你的,要不然你怎么会停了我的经济来源呢,我可没有用你一分钱,所以,你也管不着我。”
南音不温不火倒把傅思雪惹怒了。
只见她慢慢转动轮椅,来到南音的身边,仰头,猩红着眼瞪南音。
“苏南音,你当然不需要我们的钱,因为你可以出卖身体,换钱花,你那身体不知道男人能给多少钱,哈哈!”
“啪”
苏南音扬起手,打在傅思雪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几根指印。
傅思雪从懵懂中回过神来,才不得不接受是苏南音打了自己这个现实。
傅思雪歇斯底里地狂吼道:“苏南音,贱人,你敢打我,你居然打我!”
“这一巴掌是打醒你,作为女人,你的话太难听了。”南音也带着愤怒,毫不畏惧。
傅思雪双手伸出去,就要扑向南音,而南音只管后腿着,避让傅思雪。
傅思雪抓不到苏南音,暴怒异常,摔碎了身边所有的东西,并大声叫骂着:“贱人,贱人,我要让你死,让你死!”
苏南音听着这句戳心的话,不禁心生凉意。
也许,傅子默口中傅思雪的心结就是自己吧!
南音突然很忧伤地看着发狂的傅思雪,如果换做自己,是否也会成为她这样的人。
易怒、癫狂、尖酸、刻薄,恶毒。
南音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留下满屋狼藉和几近癫狂的傅思雪。
下午,趁着大师傅都休息时,南音去了一个地方。
南音凭着记忆,走到了赵医生的小洋楼。
抬头望着那道直达二楼门口的楼梯,南音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鼓气勇气,踏了上去。
门开着,南音探了探头,走了进去。
“有人吗?”南音朝着里面看了看,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