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看看躺在后排的江哲言,很是为难,最后只得跟着上了车。
到了江哲言的别墅,南音与司机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进屋里,代驾司机才离开。
“不能喝还偏要喝那么多,真是的。”
南音一边抱怨着,一边帮他脱掉鞋子,和外套。
“南音,你别走,南音,我难受……”
醉意朦胧的江哲言,嘟嘟嚷嚷地说个不停。
南音又打来热水,替他擦了脸,扶着他躺倒床上。
那您正要抓住了手。
男人终究是力量很大,即使醉了,女人也难以挣脱。
南音被他用力一拽,整个人差点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松手。”
南音想要掰开他的手,而江哲言还在说:“我告诉你,南音,我一定要娶你,一定要娶你……”
南音紧闭着双眼,希望自己没听见。
南音抽出手就要走,江哲言一咕噜爬起来,双手抱着南音的腰,吓得南音大声叫道:“江哲言,你松手,你放开我,放开。”
紧张的南音不停地去掰他的手,江哲言的双手像是被锁死一样,无法撼动。
“南音,你为什么那么抗拒我,我对你不好吗?”江哲言将头紧紧帖在南音的身体上,喃喃自语。
而南音看着醉成这样的他,也毫无办法。
突然,江哲言“呕……呕”几声,吐了出来。
“啊!江哲言,该死的,你怎么吐了!”
瞬间,南音的身上,鞋子上,屋里,江哲言满身,都被他吐得一塌糊涂。
看着这一片狼藉,南音紧皱眉头,嫌弃地说道:“我要给你拍下来,等你明天醒来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南音脱掉自己的身上被他弄脏的衣服,又脱下江哲言的衣服,还闭着眼睛解下他的长裤,直接将他捂进被子里。
这下,南音才来收拾自己和满屋的狼藉。
这一折腾,时间已经很晚,南音才感到疲惫。
南音坐到床沿,看了看睡得很安静的江哲言,起身想要回自己曾住过的房间着:“水,水,喝水……”
南音瞪了一眼,噘着嘴埋怨到:“我都成了你的保姆了。”
端起水扶着他半坐起来,递到江哲言的嘴边。
水的的冰凉刺激着江哲言,让他慢慢地有些清醒。
他挣开迷糊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吃惊地问道:“南音?你怎么在这里?”
南音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不在这里,谁伺候你,谁叫你醉得跟死猪一样!”
江哲言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浑身只剩一条裤衩。
又看看南音,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衣服在南音身上显得又长又大,更衬托出了她的娇小。
那样子,让江哲言遐想。
俗话说,女人在穿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男人才会觉得拥有了她。
江哲言春心萌动,想入非非
“南音……”江哲言的眼睛放出异样的光来。
这异样的光,让南音警惕了起来。
“别乱想啊!你吐得到处都是,脏死了,我的衣服洗了,先找你的穿着。”
那怕她发怒,此刻也那么具有诱惑,江哲言借着残余的酒精,很快催化了他情绪的变化。
他怔怔地看着南音,身体却悄然起着变化。
江哲言抓过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钻出了被窝。
南音惊叫道:“你干什么?你躺着。”
“南音!”江哲言上前,一把抱住了南音,呼吸急促而沉重……
江哲言逐渐沉重而滚热的呼吸拍打在南音的脸颊,让她感到害怕。
成曾经的那一幕幕又出现在脑海。
“江哲言,你混蛋,放开我,你要干嘛?”南音惊慌失措的喊道。
江哲言努力控制着身体的情.欲,可是陆逸明那些话,就像是一剂猛药,催化着他内心的激变。
江哲言双手死死地扣住南音的腰,让她整个身体都在自己的怀里,他把头埋进南音脖子里,深深的吸着来自她的香味。
挣扎的南音,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说:“你快放开,江哲言,你不能这样做。”
“你是我未婚妻,反正咱们快结婚了,南音,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就随了我吧。”
江哲言的额脑海里,又出现陆逸明的那句:“你是不是很孬?”
这句话,摧毁了他的心智。
江哲言猛的吻上了南音的红唇,南音躲闪着,不让他触碰。
酒精的作用,加上陆逸明的嘲讽,加上南音的躲避,让江哲言烦不胜烦。
他空出一只手,扣住南音的后脑勺,不顾一切地吻着南音,并强硬霸道的撬开了南音紧闭的嘴。
南音痛苦地挣扎,用力地咬了江哲言的舌头。
一股血腥味在南音的嘴里蔓延开来。
这是他的血!
江哲言并没放弃他的进攻。
一边强吻着南音,一边将手探进了南音那件又长又大的衬衣里。
南音扭着身体,抗拒着。
舌头上的痛,让江哲言终于松开了南音的嘴,给了她抗议的机会。
“江哲言,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南音恐惧的哭诉着,一双泪眼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充满着绝望。
江哲言望着这双泪眼,心想,也许等在久,她心里还是不会有他,她还是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女人。
越想越窝气的江哲言,再一次发起了进攻。
他扣住南音的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开了南音身上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