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言一把揪住傅子默的领带,将他拽得很近,语气凶狠地说道:“我是不喜欢这个妹妹,但是你别忘了,她也是江家的人,也是我妹妹,我不会容忍你欺负她的。”
江哲言说完,用力一推,傅子默向后退出一大步。
面不改色地傅子默并没有对江哲言的话有半点忌讳。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慢悠悠地说:“都是男人,做没做什么自己最清楚,江哲言,你告诉你妹妹,别动不动就那这个来要挟我,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傅子默一扬手,拍掉了江哲言手里的鲜花,打开铁门走了进去。
江哲言一脸暴戾之色,看着傅子默进门,拳头拽得“咕咕”响。
傅子默看一眼南音,希望她能跟着自己一起进屋,然而,南音当没看见他一样,怔怔地站在铁门边,与江哲言四目相对。
苏南音看到江哲言眼里的一抹很复杂的光芒,“你走吧,请你以后别来了。”
南音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门。
一进门,就传来了“砰”的关门声!
傅子默很生气,狠狠地一摔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南音的心也跟着一颤。
苏南音回头望着离开的江哲言,咬住双唇,悄无声息地进了自己房间。
南音拽紧了拳头,喃喃自语:“为什么这里会变成囚禁我的牢笼?”
“你是在要我离开吗?”
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南音定了火车票,去了一个自己一直想去的地方。
观云山。
山顶有一座道观,很清静,并没有其他寺庙的那种香火旺盛的景象,里面也没有多少人。
正殿很清俭简陋,让人心随境安。
山顶的清冷,苏南音吹着山顶的凉风却异常的兴奋,空气里弥漫着自由的气息。
苏南音对着山脚,大声说:“我,苏南音,谁也无法掌控你的人生!”
傅子默回到家,天早已暗了下来,但还是不见南音的踪影,他终于坐不住了,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她的电话,找遍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南音在哪里?”
傅子默不记得这已经是第几次质问江哲言了,他猛一挥拳,打碎了面前的一直价值不菲的青花瓷花瓶。
“哐当”一声,犹如此刻他的心,四分五裂。
傅子默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总是把她弄丢?
“傅子默,你怎么有弄丢了南音,如果你照顾不好,那么就换我来照顾!”江哲言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在电话那端咆哮着,声音大到快要震聋了耳朵。
“别废话,到底有没有带走南音?”傅子默不想听他废话,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怎么会来问这个混蛋!
他突然朝着傅子默大喊道:“傅子默,你活该,你以为南音还是那个离开你就没法活的女孩吗?哈哈哈,你终于还是跟我一样,找不到她!”
傅子默挂断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着苏南音的电话。
“你到底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
傅子默查看了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江哲言虽然在傅子默面前讨了便宜,但心里却十分紧张。
她怒气冲冲地闯进妹妹房间,一把捏着江薇莲的脖颈,厉声问道:“南音,在哪儿?”
江薇莲一脸鄙夷地瞪着江哲言:“你问我?”
“南音在哪儿?”江哲言仿佛是红了眼,继续质问。
江薇莲此刻那么厌恶这个哥哥,旁人质问也就罢了,连他也来这样质问自己!
江薇莲冷笑一声后,突然抬手,“啪”一声,巴掌打在了江哲言的脸上。
“你混蛋。”
江薇莲眼里含泪,愤怒地跑开了。
江哲言的电话响了,陌生号码。
“什么?观云山上的白云观?”
江哲言把玩着手机,电话另一段显然没有给他多询问的机会,他目光深邃,让人不懂他在想什么。
他犹豫再三,江连夜出发开车赶去。
南音置身事外,抛开俗世繁杂,听着山里风声虫鸣,睡的无比安稳。
次日清晨,日夜兼程的江哲言看上去风尘仆仆,有些狼狈,身上白色范思哲的西装多了些灰渍褶皱。
他心急火燎地冲上白云观,没曾想却看见了遭人厌恶的背影。
“陆逸明,你怎么也在这里?”
“江哲言?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能来这种清幽之地?”陆逸明脸上看不出讽刺,可说出的话却像是针一样扎在了江哲言的心窝上。
“没空搭理你。”江哲言一挥手,转身欲走。
南音正巧从厨房做工出来,伸着懒腰呼吸着山里特有的清新空气,看见有些狼狈的江哲言,她惊讶地张着嘴。
但是瞬间的失落,涌上心头,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是你?
南音有些失落,目光中的坚强又多一分,“你怎么来了,你来这里干嘛?”
苏南音不大,但是却字字戳心。
“嫌弃?”
江哲言眼角闪过一丝愤懑,却想到了有趣的事,掏出电话打给傅子默
电话接通后,江哲言故意大声道,“南音,知道你来这里都快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出家呢?”
“你找到南音了?她在哪?你怎么知道南音在那!”
傅子默连珠炮般的质问从扩音中传出来,一声声扎着南音的心。
旁人能找到,你为什么不能?你的心,真的被她被迷惑了?
南音淡然地说道,“我不出家,准备在这里静心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