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冲进陶染染的病房,楚易鑫正和陶染染有说有笑,看到唐月的到来,楚易鑫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糟了,她怎么来了?
唐月冲到床边,把床头柜上的鲜花和水果拿起来砸在地上,哭喊着说:“楚易鑫!你可以来看陶染染,为什么不可以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为什么!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比得上陶染染的吗?”
印曼雪和成宥霆刚刚赶到,一个劲地劝唐月,但唐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不断地在病房里大喊大叫,把陶染染吓得脸色苍白,门口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不停的把脑袋向里张望,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谁在吵?”一声冷酷的男声传来,门外的众人让开了一条路,正是他,许修寒走了进来,冷眼看着疯癫状态的唐月,“对不起,你吵到染染休息了。”冷冷的话语让唐月冷静下来,打了个哆嗦。
“好、好,你们都护着陶染染,就这样吧!”唐月喊完最后一句后冲出房门,却在走廊上晕了过去,一旁的医护人员忙把她送进急救室,楚易鑫在原地愣着,许久才说出几个字:“孽缘,孽缘啊!”
几个小时后,唐月躺在病房里醒了过来,为了避免刺激到她,印曼雪拒绝了楚易鑫要来看她的请求,而成宥霆则在走廊上数落着楚易鑫:“你说你不去就算了,来看什么染染,这下倒好,惹出**烦了吧。你呀你,真是不让人省点心。”
楚易鑫自知理亏,也就不再说些什么,过了良久,才抬头问了一句:“唐月她……没事儿吧?”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淋了雨发烧,再加上情绪太过于激动,血压骤然升高才会在这样的。”
“那就好……要是为了我她出了什么事,我也过意不去。”楚易鑫无奈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瘫坐在椅子上。
屋内的唐月像个人偶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她现在甚至想要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但是她内心真的恨楚易鑫吗?不,她不恨,她恨的人是陶染染,要不是她,楚易鑫怎么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怎么会又弃她于不顾?
而另一边的陶染染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没回过神,许修寒就陪在她身边,吩咐几个保镖处理房内的一片狼藉。
“染染,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陶染染看着许修寒,眼神里是满满的不解。
“傻瓜,你怎么会讨人厌呢?”许修寒吻了吻她的睫毛,“是她太过于极端,你,没有错。”
我真的没有错吗?陶染染在心里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