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是邮件的提示音。
是一封匿名邮件,“相信你对里面的内容会很感兴趣。”许修寒看着邮件名,皱起了眉头,这是他的私人邮箱,知道的人并不多。
而且他的电脑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垃圾邮件都会自动屏蔽掉。究竟是谁发给他的?
他点开邮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住,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骨节也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邮件里的照片让许修寒觉得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马上回医院。”他拨通了陆生的电话。
许修寒到达楼下的时候,陆生已经将车停在了公司门口。密封的车里,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陆生看了一眼后座上黑着脸的老板,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气成这样。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助手,这些话他是不会问出口的。
“你在这等着。”到了医院,许修寒留下这句话,便快速朝陶染染的病房走去。
“嘭”巨大的开门声,将半睡半醒的陶染染吓了一跳,见到来人后,心里说不出的悲凉,却又有些小惊喜。
“许修寒,你......”
未等她把话说完,许修寒就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出来,“今天楚易鑫是不是有过来!”
想到刚才邮件里看到的照片,许修寒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
他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楚易鑫后脚就跟了过来。
那些照片里,楚易鑫跟陶染染动作亲昵,他帮她拨弄额前的碎发,他在窗前从后背拥抱着她,他们在病床上嬉戏打闹,陶染染的笑是跟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明媚。
一张张照片刺痛了许修寒的眼睛。
“你放开我,好痛。”陶染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生气,“他来过又怎样。”
陶染染不明白许修寒这是怎么了,难道她连朋友都不能见吗?
自己明明做了那样的事,连孩子都不放过,为什么现在还能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难道这个男人的心是铁做成的?难道这些年自己一直错看了他?
“呵,好,很好,好一个他来过又怎样。”许修寒怒极反笑,“陶染染,你听清楚了,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只能是我许修寒的所有物!休想从我手中逃走!”
说罢,他粗暴地将陶染染压向床上,将其双手桎梏在床头。
“许修寒,你发什么疯,你放开我!混蛋,放手!”奈何两人力气悬殊,陶染染根本就没有力气将身上的人推开。
他狠狠地咬向她的唇,不错,是咬。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却令许修寒更加疯狂,他撕扯开陶染染的衣服,不顾她的反抗与辱骂,不顾她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遍一遍。
他确实疯了,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是任何人都不允许染指的,许修寒的女人。
直到他完成最后一波冲击后,才发现身下的人浑身布满了咬痕,昏死了过去。
陶染染,你只能是我的!
简单地清理之后,许修寒把外套披在陶染染身上,将其抱出了病房朝医院门口走去,值班医生跟保安看到想要拦下,却硬生生地被许修寒的气场压了回去。
于是匆忙打电话给院长,在得知对方是许氏总裁后,只能摇摇头无奈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回家。”
许修寒将陶染染抱到车上,只是冷冷的说了两个字。陆生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并未多问,直接将车开到了许修寒的住处。
陶染染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房间里,躺在了熟悉的床上,身上也已经被重新换上了新的睡衣睡裤。
看来是许修寒将自己带回来了。
“你只能是我许修寒的所有物!”脑袋里再次浮现许修寒的话。
呵,原来自己在他眼中不过只是件物品,所以他可以那样对自己的孩子。
自己真傻,以为到手了的爱情,不过是有钱人无聊的消遣罢了。
宝宝,妈妈知道错了,是妈妈的贪心才害了你。
一滴泪,无声无息地滑落到枕头上,湿了枕巾。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她想起床,只是稍稍一动,身体的疼痛便遍布全身,索性躺在床上,放弃了起床的念头。
许修寒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便急匆匆地赶回家。
他有些后悔昨晚的所作所为,陶染染的身体还没恢复,他却那样对她,因为担心会对她今后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便叫了辛格来检查看看。
“修爷,辛医生。”家里的女佣见许修寒跟辛格一起,纷纷放下手头的活,列队迎接。
“嗯,夫人起来了吗?”许修寒看了眼管家,问道。
之前的那几个女佣都被许修寒换掉了。在他家里也敢这样胡作非为,散播谣言,真当他是瞎了吗?
区区女佣断然不敢如此作为,唯一可能的就是受人指使,只是问不出什么线索,便让陆生将他们通通都辞退,而林霞更是直接被卖到了红灯区。
之后,他亲自挑选了几名信得过的女佣,管家,到家里伺候陶染染。
“回修爷,夫人早上就醒了,只是怎么也不肯出房间,也不肯吃东西。”
许修寒心里一惊,莫不是昨晚伤到了她。
烦躁地冲着一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便带着辛格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见陶染染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手臂露在外面,许修寒想上前帮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