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两点钟这两个小时安然无恙,我心急如焚直接调到了凌晨三点十五分的录像,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看到了那个透明人。
只是我觉得那个背影是如何的熟悉,脑子里迅速的过了一遍我觉得可疑的人,没有一个对的上。
我把时间调回去刚刚的进度条,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屏幕。
三点零四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背影是如此的熟悉了。
那个人,竟然是我?!
录像里面的我在零四分的时候坐起身,动作略微僵硬,缓缓的从床上走到书桌旁,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那些字,我切换到正对着面孔的摄像头,却被录制下来的画像吓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画面中的我表情十分狰狞,咬牙切齿,因为太过于用力我甚至感觉我的牙齿有些发酸,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摄像头,和我自己对视的时候,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哆嗦着手切掉画面,不敢再看一眼。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无法想象恶作剧的那个人居然是我自己。
不,不能称之为恶作剧,这是惊吓。
我对这几夜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印象,除了感觉每天起床身子疲惫和右手的手指发酸。
等等!右手手指发酸?!
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脑海中迅速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画面,画面中我捂着耳朵大声喊着“你要把我抹杀掉吗”这句话。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有知觉的时候,又是夜晚。
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我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
“吃点皮蛋粥吧。还有土豆丝。”
奥,想起来了。是柏尧煮给我的皮蛋粥的味道。
我转过头,看向柏尧托盘里的那碗散发着氤氲热气的热粥,突然间,觉得饿了。
安静的吃完餐,柏尧递给我一个本子,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电话号码和名字,还有地址。我疑惑的看着他。
“这是我花了一天时间,打听到的,最有权威的心理科医生和精神科医生。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明天就走。”
是了。柏尧虽然不善言语,却很可靠。
他什么都知道,却也什么都不说。
“李姐同意了?”
“三张私房美照搞定了。”
“你怎么会来。”
“今天我生日。”
“哦上帝,我居然给忘了。来,让我抱抱我可爱的小妖精,祝你22岁生日快乐。”
“礼物。”
“今年我要送你个特别的礼物。”
“特别?”
“今年我要送你个身材魔鬼长相天使的女人,让她带你体验极致的快乐,走上人生巅峰。”
“粥里面吐了口水。”
“我错了。”
“礼物。”
“先欠着。”
“第五份。”
“突然间觉得我好过分。”
。。。。。。
一大早,柏尧就拖着我登机飞去了帝都,行李都没带,除了那本诡异的笔记本。
路过东来顺火锅店时,我隐约听到了柏尧咽口水的声音,装作没听到没看到的样子迅速的赶到了医生那里。
医生看了我的监控录像和笔记本后,给出了一个我和柏尧都勉强能够接受的结论:精神分类,第二人格在准备抢夺身体控制权。
说了一堆专业名词听得我只打哈欠,只记住了这几个通俗易懂的,拿了一堆药就带着柏尧去到处逛逛准备晚点带他去吃东来顺。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要微信的就有三个,柏尧的脸色黑的要滴出水,我苦着脸,满脸无奈。
“要不我去发廊接个长发买条裙子掩盖一下。”
柏尧停下脚步,仰起头静静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拉着柏尧去吃东来顺了。
吃完饭,我和柏尧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一人一根事后烟抽的是有滋有味,除了放在脚边的那袋子精神病药有点煞风景。
“话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穿白色的衬衣,上面还绣着那朵妖娆的彼岸花。”
“象征。”
“什么玩意?”
“她很喜欢穿白衬衣的我。”
“这和那朵彼岸花有什么关系。”
“生死相隔,永不相见。”
“节哀。”
扔掉烟头站起身,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去洗个澡睡个觉,就看见柏尧掏出手机打了滴滴,一看定位,居然是发廊。
“你终于舍得把你这撮碍事的刘海剪啦?”
“接头发。”
“干得漂亮,我再给你整个高跟鞋,红裙子,你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鞋子42你懂的。裙子m。”
“我丢?!你认真的吗?”
“我讨厌犯花痴的婆娘。”
“所以你就要变成你兄弟的女人?!”
“真正的兄弟,是在你需要女人的时候,做你的女人。”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我情绪复杂的看着长发飘飘的好兄弟,发廊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贴心的买来了一朵玫瑰花让我咬在嘴里,怂恿柏尧现场给我来一个么么哒。
当然在柏尧杀人般的眼神下,我飞快的付完款拉着他走人了。
在帝都吃了三个疗程,病情没有好转,也没有继续恶劣下去,对我而言,已经算是个好消息了。
不过柏尧看着我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炸毛了。
二话不说把他开的药丢进了马桶然后拉着我跑去了重庆。
药吃了不少,却一点也不见好转,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