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爱感觉得很可笑的是,她的妈妈生下了自己,却没教会给自己什么,就已经离开了。
自己学到的东西,竟然是从乔爱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妈妈留下的日记本上学到的。
那种有妈妈的心情,乔爱没有特别的感觉。
在乔爱还小的时候,就曾听过黎笑的妈妈说过,女人这一辈子,成**,为人母,才完整。
当是乔爱年纪小,听不懂。
现在的乔爱,却不想懂。
乔爱从心里觉得,成**,为人母,不会是乔爱一生中的一部分,也绝对不可能在乔爱的一生中存在。
看似很遥远的事情,乔爱也突然觉得,在骆言的身边的某一刻,乔爱觉得那些事情又是离自己那么的近,近到咫尺。
……
两辆摩托车停在路边,一个将头盔挂在车把上,另一个带着头盔趴在摩托上,两头微微的侧着,眼神却紧盯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整个人看着又慵懒至极。
看似招摇的存在,却低调的让人难以发现。
“老大,为什么不直接过去?”
说话的男人疑惑的看着趴在摩托上慵懒至极的男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可以直接过去的事情,却要呆在这里,不肯露面。
趴在摩托上的男人,用手抚了抚头盔,“守株待兔!”
说的语气漫不经心,使整个人看上去都那么的不严肃。
身旁的男人也没有在说什么,老大心里想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他也很不明白,明明在法国公司发展的很好,却非要将公司一部分的业务转到国内。
这样做,其实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他也肯定,老大肯定也很清楚其中的利弊。
将一部分业务发展到国内,着实有些铤而走险。
他不知道老大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可是他也很清楚,老大做的事情,从来绝对不是草率决定的。
从他当初跟着老大起,他就从来没有退缩过,也拿出百分百的真心来相信老大,拿出百分百的决心,来跟随着老大。
男人头盔之下的眼睛也暗了暗光,他做了那么多,只为了一件事情。
哪怕自己这么些年来所做的事情,都在这一际功亏一篑,也在所不惜。
男人又将眼神放回了原来的方向。
身边的男人看着老大一直盯着那个方向,他也不知道老大到底在看谁,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寻找什么。
稍看了一会,男人发动了摩托车打算离开了。
可是看到缓缓驶来的一辆悍马停在公司门口的时候,男人停下了手里的所有动作。
连眼神都变得有了力气,整个人身上的慵懒气息都开始消散。
没想到,这么快又再次见面了啊!
当初的事情一幕一幕的回放在脑海里,头盔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侧,痞气十足。
骆言!既然再次相见,就让我们好好的聚一聚吧!
估计你也很是期待再次见到我呢~
临近中午,路上的行人开始增多,车辆也开始变多。
工作的人开始下班了,一切的一切,又有了重新的开始。
可是,当男人透过来来往往的行人,看见公司门口的一幕时,神色加深。
事情真是好样的。
自己想要的,想要解决的,想要得到的,通通赶到了一起。
所有的事情,都在以另一种惊人的速度,聚到一起,毫无防备,却冲击着人心,让人振奋不已。
男人也没有再多停留一秒,发动着摩托车,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震耳欲聋的发动机的轰鸣,淹没在了人群中,淹没在了过往的车辆里。
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所有的事情,又回到了原地。
无人问津,无人察觉。
该来的终究会来,只不过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也只不过,是时机未到的问题。
当初没有解决的问题,就会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出现在原本平静的生活里,砸出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让人措手不及,来不及多做任何的防备。
乔爱刚出公司,就看见了停在公司门口的悍马车。
乔爱并不知道,今天骆言会过来。
乔爱走到驾驶处,骆言将车窗缓缓的放下来了。
“上车。”
乔爱系好安全带,侧着身子,盯着骆言的侧脸,“干什么去?”
“纹身!”
乔爱的身子僵愣了一秒,如果不是骆言再次提起纹身的这件事情,乔爱估计已经快要忘了,骆言还答应过自己这样的事情呢!
上次因为做阑尾炎手术留下的疤痕,其实如果不去刻意的去想,乔爱可能会遗忘掉。
可是,疤痕存在的事情是事实,是在乔爱身体上切身存在的东西。
乔爱会记得,也会感觉得到。
骆言当时也就觉得,乔爱肯定会很在意,身上的这块疤痕,所以才会提议去纹身这样的事情。
正好借这次机会,骆言也想在两个人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标记。
别人都说,洗纹身的痛苦,是当时纹上纹身的千百倍。
镶进皮层细胞里的的色素,就像是在心里注进的色素一样,即使忍者千百倍的痛苦,自己还会留下痕迹,永不可磨灭。
骆言的想法,乔爱也是很长时间之后才知道。
乔爱当时满心的感慨,原来,她心心念念的骆哥哥,不仅是个大醋缸,也是一个闷骚至极的男人。
乔爱当真还以为,骆言是怕自己心里硌应,才会提议去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