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甲和蛇头跑过去接非常白走的时候,碰巧撞见了神奇的一幕。
小白同学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浑身白光黯淡,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虚弱下去,他对猩八克那身白毛下手了。
只见,他把罪恶的白手伸到猩八克的背上,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猩八克满身的毛发由白转灰,最后直接被染成了黑色。
猩八克从一只白猩猩,几秒钟不到,就变成了黑猩猩。
猩八克被非常白叫到床边,它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呢,自己就黑了。它看到手臂上的毛发漆黑一团,还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它看到床上那个白的发光的非常白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前辈...您...您...”
“这事不要跟温泉讲,如果她问你为什么变黑了,你就说自己新做了造型。懂吗?”
非常白感觉非常好,忽然浑身一轻,几乎一抬腿,就到了可以腾云驾雾的地步。他从床板上跳起来,扭扭腰、扭扭脖子,正在他舒展腰肢的时候,瞅见了门外的铁甲和斯内克。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斯内克跳进屋子里,率先说:“我们来了有一会了,温泉让我们接你走,怕你影响猩八克爷爷的生活。”
非常白‘哦’了一声,他望望这个斯内克,眼珠子一转:“我现在不能回去,我还得养病呢,哎,哎,我好像胃又疼了...”
斯内克直摇头,它实在想不通,这个白色生物居然比猩八克还要年长:“话说,胃疼,你捂着腰干嘛?”
非常白很硬气的说:“我构造跟你们不一样,我胃就长在腰上!”
不接走非常白,蛇头和铁甲也没法回去交差。
蛇头很无奈,只好往竹屋门前一坐,半是威胁的说:“那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在这儿照顾你了,领导说了,非常白是咱们这个团队里的灵魂,我们必须好好的对待!”
非常白听到这话,立刻神清气爽,他屁颠屁颠的跑到斯内克跟前:“温泉...她真这么说?说我是咱们团队的灵魂?”
蛇头眨着它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道:“那可不?而且,别看领导嘴巴凶,真的离开了你,不到半小时,她就想你了。不信你问铁甲,我们听领导说了你一路,可把我们烦坏了!”
非常白赶忙望向铁甲求证,铁甲瞄了一眼斯内克,立刻疯狂点头。
得到铁甲的二次确认,非常白果然信心爆棚,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找黑猩猩说‘我要走了,不打扰你了’之类的话。
但转头一想,现在可是温泉求他回去,他就这么回去,那多没面子?况且,温泉平时总是打他,他总得晾她个几天,好叫她晓得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
想到此处,非常白立刻对斯内克说:“你们先去找温泉吧,就告诉她,如果想我回去,就自己来接我。旁人来都不好使。”
说罢,自己又搁床上躺着去了。
斯内克很无奈,它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呢?要是领导一直不来,你是不是要在这儿养老啊?”
非常白把身体背过去:“抱歉,我才刚刚成年,离老才差十万八千里呢!”
论脸皮的厚度,没有人能比得过非常白,铁甲和蛇头满心酸楚,看到二当家不作为的样子,也只能一声叹息。
这一大一小跟非常白磨了老半天时间,这个非常白死活不肯回去,坚持要温泉去接他。
很无奈,铁甲和心内科只得向猩八克说了不少‘打扰、见笑’之类的客套话,最后,打道回府去了。
此刻的温泉还在木桥上等待,天色由黑转白,眨眼功夫,又是日薄西山。
金灿灿的夕阳把水面映照的波光粼粼,西天边际处的丛云,从深红转变为透着雾蒙蒙的紫光,这些色彩纷乱的光照一齐往河面照过来,越发叫躺在木桥上的温泉懒洋洋。
“哎,铁甲和斯内克去了快一天一夜了,没个音信;那个什么披萨饼说什么探亲,结果也没了踪影。”
温泉望望生物图鉴:“这个翠花,不需要的时候话多的不得了,需要它了,连声哼哼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神秘生物再向我求助了...哎,我好无聊啊!”
温泉在木桥上翻滚了几圈,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干等的感觉真糟糕。
“要不我下水捞鱼吧,或者在周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温泉从桥上爬起来,她往草丛里钻,想看看地面有没有生长什么菠萝青菜。她走不到两步,那边铁甲载着斯内克回来了。
温泉环顾四周,又往它们来的路上瞅了瞅,询问:“非常白呢?”
斯内克摇摇头,失魂落魄的往水边一坐,用哀伤的语气说:“非常白...他...哎!”
温泉见到这种表情,又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当即慌了神。
“非常白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斯内克不肯说话,铁甲也把身体背了过去,这可急坏了温泉。
“你们说,给我说,非常白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这不能怪温泉会错意,主要这一大一小太会演了,非得把受了委屈演成生离死别。
斯内克贯彻演戏演到底的精神,它小爪子一撑地面,迅速的跑到温泉跟前来,并且抱住她的大腿,用长长的哭腔诉说。
“领导,非常白...他中毒太深,就剩一口气了呀!我们想了好多办法,都无济于事!非常白...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再见您一面!您...可千万不能辜负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