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塞呆呆地坐在那里,她突然有些懊恼,那个显希有什么好?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帮她?原本她就要成功了,可是那个讨厌的五月却出现了。否则,现在的显希该是被单于嫌弃得不行了吧!
提起单于,她的内心就无比地激动着。还记得第一次走近他的身侧,威魅的侧颜,沉着的处事,让她的芳心倾动不已。她只是听说过他的传奇,却从未想过仅仅是一眼而已,自己就沉醉而不能自拔。
若是这次能侥幸地逃过,她定会使出千般手段,让那个高不可攀的男子迷倒在她的裙下。哪怕只有一次,她也死而无憾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房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人。
允塞漫不经心地抬眼,又是来送饭的吗?可是在见到那张俊颜的刹那间,她便惊呼着站起来,声音颤抖地说:“单,单于,您怎么来了?”
冒顿的眉头轻轻地皱起,他慢慢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声地问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仿佛是雨后的那道彩虹,一度阴霾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允塞贪婪地趴在了冒顿的怀里,哽咽地说:“单于,是我一时糊涂听了阏氏的吩咐,可我也是无奈而为之。您一定要救我!说不定阏氏会找人杀我灭口。我每日都生活在惶恐之中,无一夜好眠。我一直想着要回去伺候在您的身侧。单于,救我!”
最后的那句变成了撒娇般的呢喃之声,她的双手也顺势抱住了冒顿的腰。
复杂的情绪顿时涌来,冒顿本想推开她,可无意之中看向了窗外,还是稳了稳心神,他沉声地问道:“允塞,我不喜欢说谎的女子。若是你还想再呆在我身边,就该对我说实话。否则,你的下场定会很惨。”
允塞一惊,他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立刻扬起了小脸,犹豫地问道:“单于是什么意思呢?您认为我在说谎?”
冒顿轻轻地一笑,也立刻推开了她,“若是连这点情绪我都看不出,还如何做匈奴的威王?只要你能如实说出来,或许我会饶你不死。否则,你知道后果。”
看着冒顿冷冷的眼神,允塞终究还是胆怯了。她再次走到冒顿的身边小声地说:“单于果真厉害。只是我说出来之后,单于能否还让我呆在您的身侧?”
冒顿的脸紧绷着,见她这样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我会考虑的。但若有一句谎言,所有的可能都不存在。”
允塞听了,咬牙脱去了外衣,若不是冒顿拦着,她还会继续。
“你这是要干什么?”冒顿很是疑惑地看着她。
允塞突然笑得妖冶,她伸手抓住了冒顿的衣袖说:“当然是告诉单于真相,只是我有一个要求,否则,哪怕您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我会让这个秘密永远地烂在土里。而你们呢?阏氏依旧证明不了清白,您的心里也会始终地不舒服吧!”
说完,她肆意地轻笑着。是的,她深深地知道,只要说出了真相,结果如何都不是她能想像的,单于真的会饶她吗?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还不如现在就实现自己所有的期待。
“你想如何?”冒顿本能地后退几步。
“您怕什么呢?我只是一个女子而已。我要的不多,只是想让您好好地疼爱我一次。我心甘情愿地成为单于的女人。我不要任何的名分,只想好好地伺候您。如何?”说完,允塞弯眉倒立,大有冒顿不应便一头撞死的气势。
冒顿愕然不已,她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允塞,你逾矩了。若是现在收回,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否则——”冒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狂笑所打断。
允塞风情万种地走过来,她蓦地扯去了里面的那件底衫,无惧地笑着说:“您会让我去死,对吗?可是现在,我无非就是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冒顿本想移开,可是允塞已经抱住了他,她毫无章法地吻着冒顿的脸,却始终不能靠近他的薄唇。
她以为冒顿会躲,可他却在被动地承受着,哪怕脸上没有半分的笑意。那又如何?她知足了。她伸手去解冒顿的长袍,一件一件地剥下。
感觉到身体的炽热,允塞越发地迷离起来。这是单于,她心心念念的单于啊!
“要我好不好?您是威王,多几个女人有什么不可以?显希已经怀孕了,我给您的是她所不能的,为什么要这么呆滞呢?”允塞已经完全没有了矜持,冒顿的默认让她的胆子越发地大了起来。
显希透过门缝,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内心的煎熬还是让她别开了脸。原来,冒顿在她的心里已经如此地重要,哪怕是别人一个轻微的触碰都让她难受不已。
虽然不想再看下去,可还是慢慢地转过头来,她告诉自己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哭,她必须得坚强才对。
冒顿黯沉了眸光,他突然地伸手将允塞压下了自己,轻声地问道:“那件事情可是显希指使你的吗?”
允塞已经迷失在冒顿的柔情里,她连连地摇着头说:“当然不是。但也不是我计划好的。是另有其人。”
“呃?”这倒是冒顿没有想到的。“那是谁?”说完,冒顿的脸又近了几分。
允塞已经完全地眩晕了,她再次将身子往冒顿的怀里拱了拱,娇嗔地说:“别想现在知道,除非你要了我。”
冒顿听了,不再犹豫,伸手扯下了她的外衣,只剩下最后的一层时,冒顿的手竟停了下来。
正是炽热难耐的时候,允塞岂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