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婆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小贼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你猜怎么的?”
乌常俊摇了摇头,对着她苦笑道:“不知!还请妈妈明示”
凤婆子笑了笑,说道:“说也奇怪!”
乌常俊皱了皱眉,疑惑地看了看她,问道:“怎么个奇怪?”
’姑娘也不偷窥姑娘,也不占她们便宜!”
“那他做了什么?”乌常俊问道。
凤婆子说道:“只是偷姑娘们几件旧衣服而已!”
“哈哈”乌常俊忍不住笑将起来,说道:“凤妈妈呀!你可真是小气,人家就拿了你家几件旧衣服而已!犯得着这样兴师动众么?”
凤妈妈撇了撇嘴,刚要解释,就被陈大福给抢了先。
“啊?只偷衣服呀!”陈大福一脸惊讶的望着她,说道:“那只能是个小偷嘛!为何要给人安一个cǎi_huā贼的罪名?”
凤妈妈说道:“我又没说他是个cǎi_huā贼!倒是那些不知真相的人胡乱传谣而已!”
“哦?”陈大福又道:“那你‘金凤阁’也是小气!人家只不过偷你两件衣服嘛”
凤妈妈笑了笑,说道:“徐爷有所不知!偷衣服倒是小事”
“怎么?还不止偷衣服呀!难道还有其他财物?”陈大福瞪大了眼睛望着她道。
凤妈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陈大福顿时丈二摸不着头,心想此人一没偷她家财物,二没占她家姑娘的便宜?那究竟做了什么呢?待他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凤老鸨拽着那麻袋,一把扯了起来。
顿时,一个穿着女人衣服,身子被绳子紧紧捆扎,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的人映出眼帘
“小福!”陈大福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人就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陈小福。
“爹!”陈小福花着脸,失声痛哭道:“救我呀,救我呀!”
“哼!”陈大福顿时脸上变了颜色,对着凤妈妈厉声道:“你‘金凤阁’也太欺负人了罢!我儿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等羞辱于他?”
凤婆子万万没想到,这个陈小福竟是他的儿子,想要解释,却被陈小福抢了个先。
陈小福说道:“爹!这都是孩儿自己的意思,不管他们的事!”
“啊?!”陈大福看了看乌常孤,又看了看乌常暴,心里想有这样的靠山,还怕她‘金凤阁’作甚!于是便大起胆子又朝陈小福说道:“小福莫怕!咱们这里有这么多人!”说着又看了看凤婆子,说道:“才不怕她‘金凤阁’!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们威胁你的?”
陈小福摇了摇头,一脸认识地说道:“他们并没有威胁我!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愿”
“你这是何苦呀?”陈大福声音开始有些嘶哑,只觉现在脑袋空空,不知该要说什么。
乌常暴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陈小福说道:“原来我怎么没瞧见你小子有这样的嗜好呀!哈哈,你有这样的嗜好应当早些与我们说嘛!我们家还缺女人的东西不成?哈哈”
“我..”陈小福不知该说什么,只觉胸口有些胀痛得很,于是便将衣襟拉开,竟露出两颗圆滚滚的肉球来,吓得赶紧向转身遮挡,但后面也是有人,无奈只好蹲下,双手抱胸,用手和膝盖将此遮挡起来。
“他娘的!这小子究竟是遭了什么邪术呀!”乌常暴一脸惊讶,大声说道。
“难道?”陈遥来不禁开口说道,由于声音不大,并没引起其他人的主要,只是猜想陈小福可能是因为偷吃了那个‘碧寿丹’的缘故。
突然,乌常孤对着凤婆子说道:“凤妈妈应当将此人做何处置?”
凤婆子哎叹了一声,说道:“罢了!既然是徐爷的孩子,那我就当这孩子与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并不再追究下去!你们还是把他带回去罢”
乌常孤对着凤老鸨拱了拱手,施了个谢礼,接着又朝乌常暴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去!把他带回去!”
“嗯!”乌常暴一脸嬉笑,当即走到陈小福跟前,并一把扛起他径直往朝人群外面走。
“走!我们也走!”不知何时,乌常俊已经站在了陈遥来背后,并掐住其的手腕,小声说道:“回去!大哥有问题要问你”
“啊?”陈遥来试图要将手挣脱开逃跑,可无论使多大的劲依然没有用,手腕依然被对方捏得紧紧的。
“难道你们不想要‘碧寿丹’了吗?”陈遥来说道。
乌常俊并没说话,还是将他手拽得紧紧得。
很快,乌常孤等一行人回到了自己的宅邸,并来到大堂里。
乌常孤眉头紧皱,瞟了陈小福一眼,便对着陈遥来说道:“说罢!那‘碧寿丹’是不是叫你大哥给吃了?”
陈遥来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他娘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乌常暴便要上前揍他,却被乌常孤给呵斥了回去。
乌常孤说道:“你大哥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罢?”
“啊?”陈遥来怔了一下,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又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乌常孤又道:“你大概还不知道那‘碧寿丹’是何重药丹罢!”
陈遥来点了点头,说道:“那药是你们‘寿安堂’炼制的,我怎么会知道!要知道那药丹的功效也是你们最清楚!”
乌常孤忍不住苦笑了几下,摇头叹了几声,说道:“看来你当真不知那‘碧寿丹’是什么药!那好,我就与你说说这药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