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马屁拍的!
萧琼枝心里觉得好笑。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她转头看向周:“美杏,老鸟拿出来的这颗猫眼石,成色很不错,是份好嫁妆,你应下它的赌约吧。”
“是。”周美杏犹豫了一下,才答应。
其实,她是看不惯鹦鹉的得瑟劲,才说鹦鹉的。
对萧琼枝开启石门的办法,她跟鹦鹉一样,也不大看好。
因为,自古以来,做机关的人,都讲究事不过三。
而摆阴阳鱼开启机关的方法,刚才已经连用了两遍,现在再用,恰好就是第三遍,过了,按道理,是不可能成功的。
只是,她学了多年的机关,已经是楚国最厉害的机关师。
之前,她没有想到在青花石碟上摆阴阳鱼,自觉在萧琼枝面前,有些丢脸,就不好意思、再把这个机关界事不过三的常识,讲出来。
不一会儿,阳鱼摆好了。
一共用了一百零八颗白卵石。
只有中间鱼目的位置,用了五颗黑卵石。
萧琼枝跳到鱼身的位置上,伸出右手手掌,试着摁了下那五颗黑卵石。
下一刻,奇迹出现了!
左侧那道石门,居然“吱嘎”一下,开始缓缓地自动开启!
红杏、周美杏都马上闪身拦在萧琼枝面前,以防门里突然射出什么暗器,伤到萧琼枝。
鹦鹉趁机飞到周美杏的肩头,伸出爪子,拨开周美杏脖子下方的衣领,把抓着的猫眼宝石,径直塞进周美杏的怀里。
周美杏被鹦鹉这猥琐的动作,给气得胀红了脸。
不过,她要忙着守卫萧琼枝,还没空找鹦鹉算账,硬是咬牙忍住脾气,没有作声。
倒是萧琼枝,看不下去,飞快从后面伸出手,揪住鹦鹉的脖子,缓缓拧了一圈半,直拧到鹦鹉几乎要断气了,才住手。
“老鸟,美杏是我的人,这是第一次,我饶你一命。”
“下次,你再敢这样试图轻薄她,我一定拔光你的毛,丢到鸽子群里示众,再剥了皮,跟黄芪、枸杞、当归、人参、桂圆放一起,煲汤喝!”她非常认真的说。
鹦鹉吓得身子抖了好几下,才哆嗦着说:“小……小主子啊,你……别生气,我也是女……女的呀,我……我说是逗美杏玩,没……没有轻薄的意思。”
“她要是……觉得吃了亏,你就……让她掀开我的尾羽,看看我……交配的地方,这样,也就扯平了。”
周美杏更加生气,忍无可忍地骂:“胡说八道!谁要看你交配的地方!没羞没臊的老qín_shòu,你不用再狡辩了,赶快从我肩上滚开!”
“好、好、好,我滚,我滚,我这就滚!”鹦鹉立刻缩起头,收起翅膀和爪子,团成球状,从周美杏的肩头往下滚。
滚到周美杏的手背上时,周美杏反手一抓,把它抓在手里,扔向这时已经安全大开的、黑暗石门中。
“啊,救命!”鹦鹉吓得失声尖叫。
不过,它实在太作了,搞得萧琼枝、红杏都一点也不同情它。
尤其是萧琼枝,最讨厌猥琐之徒,无论男女。
鹦鹉刚才把猫眼宝石、塞周美杏胸口的动作,触犯了她这一忌讳,她能留鹦鹉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她故意等到鹦鹉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石门中,才带着红杏、周美杏,举着火把,缓步走向石门。
到石门门口时,可以清楚地看到,石门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只是在右侧洞壁近三米远处,还有一道约莫五尺高,四尺宽的小石门。
而刚才被周美杏扔进石门里的鹦鹉,居然奇迹般地不见了,看不出一点进入的痕迹。
这事实在是有点诡异。
萧琼枝站在门口,沉思一下,然后,故伎重施,从红杏的包袱里,拿出剩下的黑卵石,每走一步之前,就先朝地面,各扔一颗黑卵石。
如果黑卵石落下后,马上静静地躺着,不往一边弹跳,她就偏移一尺,扔新的黑卵石。
总之,一路上,她带着红杏、周美杏,都是专挑黑、白卵石落下后,能往一边弹跳的位置走。
不一会儿,三人就走到了小石门的门口。
这时,她们面前的石门,突然放出耀眼的白光。
有亦真亦幻的低声吟唱,伴随着一段沧桑古朴的丝竹曲调,从里面传来。
唱的是“煦辉渐透碧纱窗,桂影摇来馥郁长。枕下鸳鸯生白发,案头信件染秋光。裘衣情系琵琶骨,明镜心存老大伤。梳个髻螺留一束,今宵剪与月华藏。啊,碧纱窗,馥郁长,为谁生白发,为何染秋光?啊,琵琶骨,老大伤,髻螺留一束,剪与月华藏,剪与月华藏。”
这吟唱声音清越灵动,却辩不出男女,并且,在吟唱曲终后,声音也悠悠去远,完全没有留下一丝的踪影,就好像,一切都如梦幻一场似的。
萧琼枝和红杏、周美杏都感到有点懵。
这时,石门上,突然有红色的光点,跳动起来。
随着光点的跳动,从上至下,闪出数行文字。
文字的内容,正好就是刚才吟唱的内容。
“这是什么意思?”红杏更加懵了。
周美杏却很高兴。
她微笑着说:“红杏,这石门上的文字,很可能对应的、是开启这道门的方法。”
红杏受到启发,目光一亮,说:“我明白了!这石门上的文字,最后两句是‘髻螺留一束,剪与月华藏’,有深意!”
“你看这石门发的白光,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