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哧溜出来的“战争”一词儿,令蓝羽忽然来了精神头,心想坏了,这是自己没弄住嘴上把门儿。她先是怔了一下,刚要说点儿什么,却见蓝羽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紧紧咬着她不放,不给王梅说话的机会。
只见蓝羽大声地喊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来k国,就是想在工作上出点儿成绩出人头地,来这里跟你学这些个嘁哩喀喳的,就是弄个兴趣儿而已!”
蓝羽说话像干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在锅里蹦跶,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好紧张兮兮的:
“你说的什么战场啊战争的,吓死我了!梅姐,你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蓝羽见王梅一时愣住了,就更是不给她空隙插话:
“你就是有什么企图我也声明,我不想卷入什么麻烦,你吓着我啦!我的姐姐呀!”
面对蓝羽连珠炮儿似的疑问和指责,王梅可是想不出怎么应对。一向骄横自信的王梅,弄出了如此这等尴尬的局面,自己的后背在渗出冷汗顺着脊梁骨流下去的感觉。
去tm的,我干脆武力了我,反正你打不过我!王梅横下一条心要蛮不讲理。
王梅忽地双手扳住蓝羽的手舞足蹈,双臂一掀扭到蓝羽的身后,取出腰间的手铐一下子就给她扣上了。
蓝羽没有准备,就这样被王梅擒住,已经来不及对抗她突然的动作,气的是鼓鼓的:
“姐姐你干什么呀!你太暴力了,不带这么玩儿的!”
王梅这才松了口气,开始着手扭转被动局面,她恨恨地扭住蓝羽的胳膊一摇,就把蓝羽的脸扭过来冲着自己。
她几乎是贴着蓝羽的脸儿说话:
“想赢我,你就给我乖乖儿地学,哪儿来地那么多废话!”
蓝羽一看,她要学泥鳅开溜,不行,我得网住她:
“不!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学,什么都不学!”
王梅见她还是不服,就又将扭住蓝羽胳膊的手又向内侧别着加大了力度,疼的蓝羽是直流眼泪,可王梅却幸灾乐祸,试图逼她屈服:
“你看看你现在,赢我一个都赢不了,还想跟我讲什么条件!”
“你明知道我赢不了你,这是欺负人!”
蓝羽只能是在心里想,要不是为了渗透你的组织,让我和你对垒,那也就是两分钟的事儿!手铐算什么呀!不过王梅的体能我可不能硬碰硬,可要用巧劲儿...
王梅将蓝羽的头发抓上一把往后一掰,弄得蓝羽的脸直叽歪,看来现在王梅全然不顾得罪蓝羽。
她在野蛮地叫嚣:
“我现在就欺负你了,我教教你什么叫做欺负人!”
王梅更加用力扭掰着蓝羽的胳膊。
看来,蓝羽不能再撑着了,她得装作被屈服,她忙哭丧着开始求饶:
“哎,疼死了,姐姐饶了我吧!你让做我什么,我做就是了!”
王梅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见蓝羽服输了她放松了双手,将蓝羽抱起放在了床沿儿上。
王梅低下头去想了一会儿什么,便说道:
“好吧,我不敢保证是不是全部内容,但是最起码我告诉你,我们正在装备自己的武装,准备应对越来越激烈的利益竞争以保护集团的地盘儿和未来的规划。”
蓝羽等了半天,等来王梅真的在向自己诉说他们的内幕,心中暗喜。她表面上却若无其事将后背上拷着的双手向王梅面前一送,说:
“梅姐,无论你说什么,得先给我解开手铐好不好?”
王梅这才想起来,急忙给蓝羽手腕儿上的手铐解下来,她问道: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什么?”
“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要什么,说!”
“嗯,是荣誉。”
“嘁,虚头吧脑,说!”
“不是荣誉,那是啥?是money?”
王梅听了好像特意做出了猥琐的笑容,令蓝羽有些作呕,就顺嘴说出了:
“那也许就是那个啦,partnerorcouple了。”蓝羽自己捏一捏手腕儿,以减少疼痛。
不过,蓝羽说完也和王梅一样弄出了一副怪怪的表情,之后两个人就放声大笑起来,等笑够了王梅说:
“战争是一个死中求生的过程,野外生存训练将是在敌后深度渗透和秘密侦察的保障。蓝羽,听我的,下周按计划进行训练。”
“梅姐,你老是左一个战场,右一个战争的,究竟这里有敌对方吗?对垒过吗?”
“你问到点子上了。在以前,基本上是借用当地的武装势力,交了保护费。就可以作为物流环节保护手段。”听着王梅介绍说的,跟蓝羽掌握的也不相上下:
“现在我们组建的这支专业武装力量,目前还没有投入过行动。所以,暂且不清楚敌对方到底是谁,不过我们以往货物流通过程中,那些当事地区势力的敌对方分析,那绝对都是顶级特种部队在和他们对垒。”
蓝羽很惊讶,说:
“看来,这还真不是天方夜谭。不过姐姐,我真的还没有心里准备,去心甘情愿地卷入其中。我想,加入了当然应该就有必须准守规则的吧。”
“是,你说对了,要严格准守游戏规则。”
“梅姐,让我想想吧。”
“你没得机会想了,还是那个问题,想要什么?”
“啊呀,想知道我要什么,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记得电影里的那种通常都会提出来什么,要个安全国家的国籍,外加足够生活几辈子的钱财,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