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蓝羽分文不济他,又不允许他在atm机上透钱儿出来,他出的去却没有福气享受花天酒地的大千世界。八一≥≥中文﹤<<.≦8≦1≤z≤≦.﹤c﹤om
终有一天,丁振熬不住了。
这天早上,太阳还没露脸儿呢,天气闷热的跟个蒸锅一样令人烦闷得很。
在蓝羽出门前,丁振就睡眼惺忪拉着她央求说:
“我说,蓝羽。姑奶奶,求你扔点儿零钱给我呗...”
蓝羽带搭不理:
“你用钱干嘛,还想再惹来一次杀身之祸呀!”
“不是,你说你天天都能出门儿,我怎么就不行?”
“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行啊,吃的苦还少吗?”
“不行,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出去,憋死我了,我不像你!我是个男的!实在不行我就atm了,啊!”
蓝羽听到丁振有些狂了,也看似他这两天老实得像个哑巴猫咪,白天连门儿都不碰,到了深夜才出去一趟,舔吧舔吧惹两下儿野猫就回反了,蓝羽就放松了警惕。
想了想,别因小失大,他再给惹出什么麻烦,还真得再次逃荒落难。于是蓝羽干脆分给了他点儿零花钱儿,要求他只能到了夜间出门儿消遣,而且丁振也答应了,反正竟然同意他自己出门儿逛街去了。
头两天还算规矩,可是,到第三天的傍晚,蓝羽从外面返回旅馆,往常到了房间门口儿这般位置的时候,丁振死猪般的呼噜声会如雷贯耳,可今天却如此寂静。
蓝羽心头一惊,坏了,丁振这是实在没忍住出去了。
她几步蹦跨到屋里,见屋内破床上,撂了一堆丁振平日里穿的破衣烂衫。破烂不堪的洗手盆边儿,还放着个陌生的小破刮胡刀片儿,下面儿散落了一地的毛毛。
万幸的是,蓝羽从刮胡胰子的粘稠度判断,丁振离开这个屋儿还不到十了个分钟。
因为蓝羽看到丁振身上穿的唯一上、下两件儿破衣裳脱在了屋里,她推想,丁振一定是先到atm取款机上取了款,这个环节,必定留下了现在的落脚地儿的踪迹,而且在商场购物时再次留下了踪影,现在肯定又是去满大街炫富!
酿个蛋的,死丁振,尼玛真是去找死啊!
蓝羽想,反正这个旅馆也没啥随身的东西可带,已经不用回来了。蓝羽就转身出了门儿开始去寻丁振,现在他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个岛,方能再次脱离杀身临祸。
果不然,当蓝羽顺着从这片儿贫民区,跨区到富人区的半道儿上,找到这个傻瓜蛋。她从丁振的身后,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给他拖到了路边儿房角处,一脚就给踹弯了两腿的膝盖窝儿,迫使他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的,你是傻呀还是捏了,尼玛不懂人话呀?”
这突如其来的连踹带骂的给丁振弄蒙了,蓝羽举起拳头,正要向他的脑壳儿上砸去的时候,他才缓过神儿回来急忙闪了一下儿,总算躲过了这要命的一拳。
他捂着个脑袋喊:
“干嘛干嘛干嘛,干嘛!别打了,说话!”
“好,说!你说呀!”
蓝羽把拳头放下了,却用手指尖儿指着他的鼻子喊,等着他能放出什么狗屁来。
丁振已经知道蓝羽的拳头可是不好惹的,就那么跪着顺势双手握拱,向蓝羽求饶:
“就当放风给我吧,让我狂撒个野欢儿一次吧,那犯人还得每天都定时放风呢,啊,行不行啊?”
现在,蓝羽的气儿不打一处往外蹦着呢,哪儿听得进他这些个屁话呀,她顺手在身边儿一住家儿门口放置的丐水桶,提起来就给丁振从头顶泼了下来。
因为是热带地区,这脏水呕了一天就已经臭不堪闻,给丁振熏得是闹着喊着,噼里啪啦地拍打,活脱是一个滚刀肉。
“哎吆吆,哎吆,唉吆喂,哎吆嚎嚎...我的衣裳啊,我的新衣裳...哎吆,哎吆吆...”
“这回你去啊,野去啊,去,炫**你的土豪啊!”
蓝羽在丁振的屁股上又补踹了一脚,接着骂:
“酿的,我去给阿兰一个电话就行,不用你**这么麻烦,给你送回去继续过你当狗的日子,本姑奶奶不伺候你了!”
丁振一听蓝羽这番话,像是被打了鸡血,一个蹦高儿跳了起来,挡住了蓝羽转身去的路,抓住她的手告饶:
“唉唉唉,使不得,使不得...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见蓝羽的气儿没有消失的意思,他接着使出滚刀肉的招数,边说边赖:
“喂,喂喂,小姑奶奶,现在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来,让我死,嗯,我死给你看,不用你动手。”
他把自己撂躺在地上,直挺挺地,看着还**真像个死人。
蓝羽这才顺着身后的墙,靠着哧溜儿蹲了下来,她把脸扭过去,不想看见这个死皮赖屁没脸的家伙,心想:
“我**前世跟他结了什么狗血冤仇,这辈子他就像个血鬼附在她的身上掉不下来,**这要跟他嘚瑟到什么时候啊...真是好个不耐烦。”接着蓝羽喊道:
“尼玛,快**给我起来!”
“哎!起来,我起来。”
丁振马上爬了起来,向蓝羽身边儿凑了过来,就在蓝羽眼前儿讨好地媚笑着蹲下。
“离我远点儿!”
蓝羽烦着呢,瞪着他喊。
“哎!”
丁振吓得一下子往后窜了个把米的距离。
“我说,你听着。我们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一会儿就上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