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步舒既然是。套情况,不能让正常的时候问柳庄主了。比方说,你问柳庄主是不是与董国相关系密切啊什么的?那就算柳庄主与董国相有关系,你打死她也不会说出口。
这就要套情况。看吕步舒的。
吕步舒先是客套请柳庄主喝茶,说一些无关紧的话。什么茶庄生意怎么样?小叶找对象没有?等等,说得柳庄叶防备不紧时,吕步舒不经意地说:“我的老师总是悄悄向我讲起你们在一起的事,我问他为什么知道你了,为什么又不认你,你猜他怎么说?”
柳庄主就想过,这么久了,董仲舒还意识不出,她是谁吗?是不是认出了,不好意思认?
现在吕步舒这样一听,柳庄主只想知道结果,哪里知道是吕步舒用的心里战术,来套情况的?
她不自觉地很快地回答:“他怎么说?”
就这一句话,就套出了原来她柳庄主真的是认识董国相。难道老师也真的知道柳庄主是谁,他却不敢认?
如果真是这样,吕步舒还真不知道老师会怎么说?但只能自己就一回老师,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吕步舒想了一下,就又编了一个理由:“他说对你愧疚,所以不敢认你。”
“哼,他还知道愧疚?知道愧疚当年就不应该那样对我!”柳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的气。看来老师以前伤了庄主,而且伤的不浅。
就这两个问题,把董国相弄迷糊了。这个闽越来的茶庄的庄主,真的认识他?
大王却是另外一种想法,他悄悄地说着责怪董国相话:“好你一个儒家大师,原来你是对大众一副模样,背后里又是一副模样,你你你配做一国之相吗?也配当一名儒家子弟吗?你不如回乡下种红薯去。
董国相无赖,他到现在也没见过柳庄主的真面目,他也没去过闽越国,哪里认识什么闽越国的小数民族姑娘啊?真是冤枉啊。
董国相就是死活不承认,他认识柳庄主。
光口头不认账是没有说服力的,董仲舒知道,要让大王相信只能拿出有力证据才是。现在的问题,可能不是柳庄主那里的问题了,是不是吕步舒在搞鬼?
要吕步舒了解情况,那你就好好了解,提问就正常地提。他却好,明明是使了手段,引导柳庄主回答问题的。这个吕步舒今天是有点奇怪。
“大王,我觉得吕步舒今天有些奇怪。那有他那样提问的?不是引导柳庄主说胡话?”董国相不想直接反驳,他要从侧面来提出抗议。
大王不理他的观点,叫董国相看着他的眼睛。
董国相心里没鬼,看就看。他就看着大王;大王也看着他;这两个人喝了不少酒了,眼睛都挂上了红晕,看起来有点红眼,谁还会怕谁?
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瞪了半天谁也没输。董国相说话了:“我心里真的没鬼,要不就叫柳庄主现在就当面对质。。”
听董国相的证气,他的心还很平静的,没什么。可是,柳庄主的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又不像是在说假呀。
看来还真的要与柳庄主对质。
大王就建设:“那我们从后门出去,再从正门进,假装你刚回来就与柳庄主对质。
两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站起来要从后门走。还没走两步,柳庄主提问了:“一会董国相回来了,我想单独与他谈一谈,这要求不高吧?”
吕步舒回应说:“谈公事是要有人记录的,不能单独谈;如果谈私事,就不能在大堂里谈。要看你谈什么事?”
柳庄主的事,说起来也算是公事,但现在对于柳庄主来说,其实就是私事。这事太大,她还不知道怎么办,想把董国相当朋友来对待,看这样的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柳庄主想好了,便回答说:“那就当是私事吧,就到你们家里去谈吧?”
到家里去谈,还单独谈,吕步舒有些不放心。这事要是以后师母知道了,不骂他不作为才怪。
要想办法阻止才行。
“到家里谈不是不可以,但老师毕竟是国相,有些事不注意影响,会怕被别人误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单独与董国相谈,哪怎么行?跟大人物谈个事,还这么麻烦,这样的事非得单独谈不可。
“那要不叫国相到我们茶庄喝茶,让大王也去,这样不就没人说闲话了?”柳庄主还是要想法,要单独和国相好好谈一谈。
在屏风后的国相听了,当然高兴,想知道柳庄主到底是谁?
大王却不高兴了,敢情我大王成了他们单独给付的挡箭牌了!真可气。
大王来气了,悄悄地跟国相说:“别叫我,到茶庄把我当挡箭牌我不去。你们爱怎么约会就怎么约会,谈什么就谈什么。”
国相也管了大王的心情了,也明确地说:“你去也好,不去也罢,我是要弄清楚这个庄主到底是何许人也。不过大王你放心,我董仲舒是儒家大师,‘仁义礼智信’我绝对坚守,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查清情况后,第一个要向你汇报。”
董国相真的不管大王了,他边说边从后门出去了。
大王也生气,出了后叫上陈太傅,往王府方向去了。
一路上气不顺,今天是怎么了?在家里没人来叫吃饭;现在到国相府子,有人叫去,却是做挡箭牌的,叫他怎么不生气?
大王一路出了大门,国相一路转到这房子的前门去了。
不一会前门就传来了董国相的声音:“听说柳庄主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