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开锁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到寒御。
三下五除二,寒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给开了。
碰巧冷情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寒御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她愣住了连同擦头发的动作也顿住了。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子,滑进白色的浴袍。
刚泡完澡的脸上,尚留在几缕如同腮红的氲氤。
宽大的浴袍下两条白皙的大腿,明晃晃得惹人遐想。
一进来就撞见如此惹火的风景,寒御浑身燥热不堪。
“你在勾引我?”
寒御低哑略微迷离的声线,让冷情双手护胸后退几步。
她一脸防备,冷声斥道:“出去。”
“呵呵。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寒御大步逼近冷情,直到把她压在墙上。
寒御居高临下,视线被她浴袍里深深的沟吸引。
暗想:还挺有料。
冷情顺着他视线望去,浴袍系得不够紧松了。
胸前春光渐露,惊得她快速把前面的衣襟弄好。
“变态,流氓。”冷情怒目而视,用力推开寒御。
可他依旧岿然不动,寒御把冷情的双手压在墙上。
俯身至她脖子处,流连。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冷情的脖子上,让冷情浑身战栗。
刚刚沐浴过的牛奶香加上冷情的体香,还有眼前这娇嫩的肌肤、丝绸般顺滑细腻的手感,让寒御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冷情的脖颈。
霎那间,一股莫名的电流传遍冷情的全身,她浑身麻,一时无法言语。
“还骂吗?”寒御蹭着她的侧脸,低语。
“你…你想干什么?”冷情断续地说。
寒御戏谑道:“你想知道?那我继续?”
冷情惊呼:“你想毁约!”
寒御蹙眉,想到那份合约,他不禁懊恼,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真是的,怎么会被她一勾就失去了理智。
他松开了对冷情的钳制,却依旧压在她面前。
“你错了,是你想毁约。如果让外婆知道我们分房睡,以她的精明和对你的了解,稍稍观察就知道我们在演戏。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努力掩饰,而你呢?你做了什么,也不用我说了吧。”寒御盯着冷情,说。
冷情撇过脸,冷冷道:“哼,你这外婆叫得还真顺。”
明明外婆是她的,不要脸。
寒御见她死不承认,也没强迫她,因为他知道冷情决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既然她不想回去,那就用特殊手段了。
寒御一把抱起冷情,惹得冷情惊呼一声,手脚还不停地挥舞着让他放她下来。
“别动,摔了不关我事。还有,别叫那么大声,不然外婆会误会的。”
寒御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抱着冷情回房。
冷情瞪着寒御,也不敢乱动大叫。她怕被外婆知道,更怕被她看见他们现在的样子。如果让外婆误会的话,她和寒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寒御把冷情放在床上,拿着睡衣去浴室。
“别想着逃跑,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些什么。比如,让外婆知道点什么…”
“我不会走。”
寒御挑眉,颔首。
冷情气得快冒烟了,寒御敢威胁她!
现在外婆身体不太好,如果让她知道两人的真正关系怕是会深受打击。如果外婆发生什么事的话,她怎么对得起外公。
关于木老太太,冷情不敢赌!
等寒御洗完出来,看见床上鼓起一团。只露出半个后脑勺背对着寒御,几缕湿发搭在白色的枕头上异常醒目。
她没吹干头发就睡了?
寒御掀开被子把她拉起来,冷情一脸怒容,说:“你又想干嘛!”
寒御扔条毛巾给她,说:“擦干再睡。”
冷情摸摸湿发,还真有点难受。于是,慢慢地擦着。
空气中擦头发的声音静静地流淌在房间里,就这样冷情擦了五分钟。可头发还是没有干透,寒御看不过去了。
“过来。”寒御从浴室拿出吹风机,对冷情说。
“我一会就好了,不用吹风机。”
“少费话,快过来。”
寒御站在床边,拉冷情过来床头坐着。
吹风机的“呜呜”声在两人之间穿梭,气氛难得和谐。
柔顺的青丝在寒御手中滑落,温暖而柔软。一点也不像她的这个人,清冷而固执。
等头发完全干透,冷情低低地说了一句:“谢谢。”
她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和两个大大的枕头,并把两个枕头发在床中间形成一条三八线。
寒御拧眉,“你觉得如果我想对你怎么样,这两个枕头能阻止得了我?”
“至少可以减少肢体接触。重要的是我不想碰到你。”冷情冷淡道。
“你放心,我还饥不择食到那个的地步。呵,你以为我想碰你?”
寒御猛然拽过被子,关灯,背对着冷情躺下。
冷情也背对着他,躺下。
两人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直到寒御平稳的呼吸声响起,冷情才缓缓闭上眼睡去。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