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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乱打。

她终于想要给爸爸提示她最要的东西,把手摆在爸爸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

ròu_bàng,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而且叫道:「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可是她叫出什么,做甚么动作都被爸爸以为她要他继续用手这么做。

她发觉爸爸就是某一种特别喜欢给性伴高兴的男人,他会一直兴奋地做到她

高潮为止。

所以她还是顺其自然,让自己享受爸爸次给她的快感。

爸爸继续挖弄她的g点一会后,他改回chōu_chā的动作。

这时已经差不多受不了的雪怡叫出:「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雪怡终于雪怡高声尖叫也同时感觉到集中在小屄的快感突然爆发,把一浪又

一浪的无比快感传送到身体的每个部份,鬆解了一直绷紧的全身。

因为这样她整个人颤抖变成抽搐。

雪怡软瘫软地倒在爸爸胸前,脑裡一片空白,只能继续喘气,继续享受高潮

后的平静舒服感。

过了一会,雪怡虽然知道除了跟爸爸做爱以外,这就是她最想要发生的事,

而且还给了她非常满足的luàn_lún高潮。

可是她却突然感觉到心情複杂也感伤。

她发觉原来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

反而记起自己曾经被强姦而且被逼去做援交的事。

她一直以为她已经不在乎了,特别当她已经把一部分的实话说了出来,可是

她还是没有把全部骗了爸爸妈妈的事都说出来。

她懊悔她这几个月一直骗着爸爸才做到了今晚彼此都知道是luàn_lún的行为。

她实在不想继续骗着爸爸,她想要把一切都跟爸爸说出来,可是她只爸爸怀

裡的微微抖颤哭了出来:「呜呜呜」

爸爸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

雪怡希望跟他说她这几个月一直在骗他,可是她还是说道:「你是我爸,我

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妳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有想要把全部事实现在就对爸爸说出来,可是她还是听了小莲的话,摇

着头哀伤说出一半的事实:「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

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

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

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

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妳?」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

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她真的觉得她为了跟爸爸做爱做出的事实在太过份了。

「雪怡,妳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

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

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

样面对你们?」

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妳怎么乱说话?妳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

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裡,妳是我俩唯一的希望,妳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

爸爸劝道。

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

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雪怡,妳别多想,我们是妳的父母,即使妳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妳。」

爸爸尽力劝导她。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

同学家裡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

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她没想到自己会后悔对爸爸有慾望,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爸爸竟然会说道:

「雪雪怡妳不要太自责,妳听我说,这个家裡最无耻的并不是妳爸爸比妳

更无耻一百倍」

她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

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

爸爸说:「妳欺骗了妳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雪怡定住了眼,不知道如何阻止爸爸说出实话。

没有人想过爸爸会自己招了这件事的可能。

连小莲也没有想到。

爸爸没有动摇地望着她,坦诚的说:「妳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爸爸跟自己一样会不自禁说出实话。

不,他比她诚实。

她知道隐瞒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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