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里面的‘奶’茶还剩下一般,白松‘舔’了‘舔’嘴‘唇’想要喝一口,但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心疼无比地将它放回桌子上。
看白松那副吝啬的表情,张芯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杯‘奶’茶至于吗?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个流氓——你说,你刚才所说的犒劳是什么意思?!”
白松一脸的委屈,“我帮你搬家,难道你请我吃一顿饭犒劳我一下不是应该的吗?”随后他
又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愤怒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你——你知不知道你的想法对于身为老师的我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
张芯瑜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叹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如果白松真和他自己说的那样正气凛然,那刚才眼神里吃果果的光芒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眼瞎了?
瞪了白松一眼,张芯瑜伸了一个懒腰,“行了,晚上我请你吃西餐。现在我去上课,你要不要跟着看看?”
白松苦笑,“本来确实有这个打算的。不过刚才被那个夏明伟一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我还是先离开吧。”
张芯瑜点了点头,“随你。”
当白松回到角落那个清洁专用的工作间准备换回衣服的时候,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哭泣声。
白松皱了皱眉头,“吱呀”一声推开‘门’。
那个叫傅小雅的小‘女’孩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双手抱头肩膀不断的‘抽’动着,听见有开‘门’的声音,傅小雅一惊,立刻停止了哭泣并且仓皇地抬起脑袋,看见是白松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白松皱着眉头问。
傅小雅摇了摇头,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犹豫了下将到喉咙里的话给吞了下去,她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脯上下剧烈的起伏着,嗓子里还控制不住的发出一阵阵呜咽。
“你是要换衣服吗?那我现在就出去。”傅小雅说。
“没事,不着急。来和哥哥说说,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白松问。
本来白松对傅小雅就很有好感,开始知道傅小雅是这里的童工时气的想直接找杨晓瑶算账,不过因为事情太过仓促,这件事还没有来得及去管。
现在前后不过一个小时,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又发现傅小雅一脸委屈,白松彻底的愤怒了。他本来心头就不爽,现在更是有一团烈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了起来,让他差一点就仰天怒吼了:
谁,到底是谁!连这么一个可爱的小loli都下得了手9到底有没有人‘性’!
做人都要有一份怜悯的心,世界本应该处处都充满了爱。在末世的时候因为生存的需要白松
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可现在他是一名教师,受到这具身体里记忆的影响,他感觉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应该做一些关于正能量的事情。
“没——没事。谢谢大哥哥,刚才小雅不过是不小心跌倒了而已。”傅小雅连忙摇头说。
跌倒了?
白松压根就不相信这个说话。
并不是说她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忻娘不会跌倒,而是白松相信就算是跌掉了,傅小雅也会一声不吭的就爬起来,绝对不会躲在没人的角落在这里哭的那么伤心。才十一二岁就出来打工,聪明伶俐且懂事异常,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连摔跤这种小事都承受不了。
傅小雅不愿意说,白松也不好太勉强。
“那就算了,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你打我电话。”
不远处就有纸和笔,白松拿过来,将自己的号码写在纸上,递给了傅小雅。傅小雅脸上带着一丝戒备,似乎不敢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