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我感到有些疑惑:陈圆不到维多利亚酒店去之后胡雪静居然一次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对此,我只能这样理解那件事情:我被她利用完了。或者是我一件对他们不再重要。可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斯为民一件对那个项目十拿九稳了啊?
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法想明白那里面的那些问题。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再去想。
下午的时候还真的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的,标准的普通话,“您好,请问您是冯大夫吗?”
“是的。”我情不自禁地也使用上了普通话,不过说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普通话太过难听。
“我是林育姐的朋友。是她把您介绍给我的。晚上您有空吗?我们找一个地方坐坐?”她问我道。
“既然你是林厅长的朋友,那我就请你吃顿饭吧。这样,我下午六点钟下班,六点半我们见面吧。”我说,随即说了一处酒楼的名字。
那处酒楼在江边,中档。我觉得在那地方请林育的朋友吃饭还比较合适。其实在我的心中,什么项目部项目的倒是所谓,不过既然林育已经吩咐了我,我就应该把她的事情尽量办好。
初冬的夜来得很早。我下班的时候外边已经华灯初上,天空早已经灰暗得看不清飞鸟了。
出了医院去打车,手机在响,是庄晴打来的,“我一天不在病房难道你没注意?”她这样问我道。
我还真的没有注意,不过她的这个问题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什么事情?”
“今天陈圆给我打电话说要搬回来住。我下午就在护士长那里请了假。上午我到医生办公室来看了你好几次,每次都发现你魂不守舍的。你没事吧?”她问道。
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对陈圆说的事情出来。“庄晴,谢谢你。”
“我们刚刚收拾完呢。冯笑,我很高兴。因为你作出这个决定就说明了你不再生我的气了。现在我和陈圆都还没吃晚饭呢。你请我们好不好?”她在电话里面娇笑着说。
“我有事情。早就约好了人谈事情。改天吧。好吗?”我说。不知道是怎么的,现在我依然对庄晴有着一种排斥的心态。
“明天你夜班是吧?后天,后天你必须请我们吃饭。”她说。
“庄晴,你想过没有,我们这样下去算什么?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遭到报应了啊。就这样吧。陈圆的事情我已经给她安排好了。我们今后还是像朋友一样相处吧。就这样了啊。”我说,即刻压断了电话。
我发现自从赵梦蕾出事情后我已经变得完全地混乱了,从我日常的生活到我的心态。这种混乱的状态让我时常感到所适从,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哪些事情是自己应该继续去做的,还有哪些事情是应该安全改变的。结果就是我一片混乱,不该做的事情继续在做,该做的事情却在竭力地回避。
对于庄晴和陈圆的事情,我只是从自己的下意识里面感觉到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法对她们负起责任来。以前的一切已经错了,所以现在要做的是不要让这种错误延续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真正做到。因为我发现论是庄晴还是陈圆,她们本身并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
到了那家酒楼的大门处,我发现自己身边不远处有一个女人在那里东张西望。她太漂亮了,我不敢肯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于是拿出电话开始拨打。
声音还真的在从她那里响起,我急忙压断电话快速地朝她走去,“请问你是洪雅女士吗?”
本以为她会笑着回答说“是”但是看见的却是她迷茫的眼神,“你找错人了吧?”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如此遇巧的错误,于是急忙拿出电话来又开始拨打。真的没有再从她那里听到电话铃声。
“我堵车,你等我一会儿。”电话里面传来了那个好听的声音。
“好。我把菜先点好。”我说。随即去对面前的漂亮女人歉意地道:“对不起。搞错了。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你的电话在响。所以。。。。。。”
“没事。我也等人。”她笑了笑。
我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这个女人这么年轻。她怎么可能是林育的朋友呢?
去到二楼,我找了一个靠的位置。服务员过来让我点菜,我忽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那位洪雅小姐是否习惯我们江南特有的麻辣味道。
“你等一下。我还有一个人。”我只好对服务员说道。
我正对着酒楼的入口处,忽然看见刚才那个漂亮女人进来了,她的手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面,而那个男人竟然是我们医院的章院长。上次苏华对我说过,章院长是庄晴的舅舅。
我急忙地俯身,假装去地上捡东西。心里“砰砰”直跳。
可是,这时候我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我到了。”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洪雅的声音。
我只好起身,顿时舒了一口气:章院长他们已经不在自己的视线里面了。“你在酒店的外边吗?我马上出来。”我说,匆匆朝外面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她,我完全可以判断出来是她,因为我们俩的电话还是通着的。这是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大约在三十岁左右。虽然没有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