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不是很熟吗?”我说道,从心里面不想去说这件事情。
“只是熟而已。他每次找丹梅姐和我都是直接给钱。所以我们和他也就是一种业务关系。”她说。
“你问了他再说吧。说不一定他要给你打折呢。”我说。
“算了。反正打折又不多。打个九八折也就才少一两万块钱。除非他给我打九折。呵呵!”她说。
“抽空我问问他吧,或者我问问上官琴。对了小孙,我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不谈朋友啊?你这么漂亮,找一个有钱家的男孩子应该没问题吧?”我说,前面的话仅仅是一种敷衍。
“找上官琴没用。必须找林老板。”她说,“冯大哥,你问我干嘛不谈恋爱是吧?其实我是害怕。”
“害怕?你害怕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我姐姐是自杀的。”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我发现她今天的思维有些跳跃。你姐姐自杀和你恋爱有什么关系?
她继续在说:“我姐姐曾经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他们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在我姐的心里那个男人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可是,后来那个男人却背叛了她,而且不止一次地背叛了她。我姐的世界顿时垮掉了,所以她就选择了自杀。于是我就想,今后我一定要找一个爱我的男人,即使我不爱他也可以,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慢慢爱上他而他就不会背叛我的。”
“你这想法有些奇怪。”我说。
“冯大哥,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和我姐一直关系很好,她死得好惨。从楼顶上跳下来,整个人完全地面目全非了。哎!这就是女人痴情的代价。现在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了,所以我必须让我的父母过得好一些,这个责任全部落在我的肩上了。上次你说我rǔ_fáng里面长了瘤子,当时我可吓坏了。不是我怕死,是我忽然想到了我的父母。我想,要是我死了的话他们怎么办啊?”她说,声音在哽咽。
我顿时沉默。
“冯大哥,乳腺里面长包块是什么原因啊?”她在问我道。
“原因很多。比如遗传、精神压力过大、食物、环境污染,更多的是女性激素水平的不稳定,特别是晚婚晚育的女性更容易发生。”我说。
“为什么晚婚晚育还反倒容易出现那样的情况?”她诧异地问道。
“人是自然界中进化得最完美的动物。什么时候该结婚,什么时候该生孩子,这是一种自然的过程,如果不遵循按照这个自然的过程,那就很容易产生疾病了。”我说。
“我不懂呢。”她说道。
“说到底就是女性激素的改变,中医的说法就是阴阳要平衡。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男人的雄激素积累到了一定的阶段就需要雌激素去综合它,女人也是一样。明白了吧?”我还是说得很表浅,因为这件事情确实不大好解释。
“哦。不就是阴阳要结合吗?就是做爱是吧?”她问道,随即发出一阵轻笑。
我的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异样,“是这样。”忽然想起前面在饭桌上她讲的那个笑话,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必要在她面前这样矜持,“小孙,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冯大哥,你好坏。”她“吃吃”地笑。
我心中的一样感觉更厉害了些,却听到她继续在说道:“不过说实话,我可是好几年没做过那样的事情了。”
我急忙地道:“我们别说这件事情啦,就好像我们是流氓一样。”其实我我的心中已经开始荡漾起来,所以很担心自己不能克制。
“冯大哥,我很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那个肿块很可能就恶化了。幸亏发现得早。”她说,忽然抬头道:“冯大哥,到了我们单位了。你进去坐一会儿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眼前是一处矮旧的房屋,在这座城市光怪陆离的夜色中它显得是那么的灰暗与破旧。
“不了。”我说。其实内心有些犹豫。
“走吧。我还想请你再给我检查一下呢。走吧,好吗?”她的嘴唇在我耳边说道,声音是那么的勾魂夺魄,它穿透了我耳朵的鼓膜一直到达了大脑里面的神经。她的手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拉了一下,我的双腿不听自己使唤地跟着她在往前面走去。
这地方确实很破旧,不过里面的绿化倒是不错,但是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鬼影幢幢的,而且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在里面走动。四周一片沉寂,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什么也没有。我是医生,现在连我都感到有些害怕了。
“小孙,你们单位怎么这样?”我低声地问她道。
“白天还有人。到了晚上全部出去了。最开始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寝室里面,后来还是丹梅姐叫我出去做兼职。当时我想,与其每天晚上在这样一个鬼气森森的院子里面呆着还不如出去赚钱呢。”她轻笑道,随即问我:“冯大哥,你还是医生呢,难道你也害怕了?”
“还别说,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心里真的惴惴起来。
“这里是坟墓。我是女鬼。”她的唇来到了我的耳畔。我骤然一惊,背上即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忽然想起她刚才呵出的气是暖和的,顿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