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不会吃药的。”

“结果你们给病人开很多很多的药。你们太坏了吧?”她笑着问我道。

我笑道:“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一方面是利益所致,另一方面却是责任所在。如果病人的病治不好的话他们会找我们麻烦的,于是就只好那样了。特别是那些低级别的医生,他们的临床经验不足,不能明确诊断出疾病究竟是什么,于是只要用药物去进行大包围了,反正只有一个目的,把病治好了原则。结果就会出现一种情况:病人的病被莫名其妙地治好了,当医生的却依然没有搞清楚病人究竟患的是什么疾病。”

她顿时大笑起来。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心里想道:原来她并不是天生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想不到你这人倒是蛮诚实的,竟然说了老实话。”她说。

我即刻正色地道:“我本来就诚实嘛,怎么叫竟然?”

她脸上的笑容一瞬时便收敛了回去,又变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的话也顿时戛然而止,不禁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而且变化也太大了。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样的女人外乎是两种情况,要么是极度的自信,要么就是极度的自卑。极度自信的女人用冷冰冰的神态藐视一切,极度自卑的女性却是用这种神态包裹住自己,提醒别人不要靠近。

其实冷冰冰的女性对男人更具有诱惑力,因为女性的那种高傲往往会激发起男性的征服欲。但是我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了想要去征服某个女性的信心和yù_wàng了。在我的内心里面其实已经变得很自卑。

于是我也不再说话,同时在心里希望这顿饭早些结束。刚才,她说她已经吃好了,可是现在却又拿起了筷子在慢慢吃起来。她吃东西的动作很慢,在那里细嚼慢咽,看得我很着急,但是我只有陪着她继续吃下去。我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她不在我公司上班了还可以做朋友什么的,总不可能连一顿饭都不让她吃完吧?

她终于放下了筷子,我正准备出去吩咐服务员结账切听到她忽然说话了,“冯医生,现在你的公司是不是特别需要一位管理的人?”

我禁不住地道:“那是当然了。孙露露出了事情,我着急得很啊。那么大的投资,我父亲又是半路出家的,而且年纪也那么大了,怎么管理得下来啊?我真担心啊。怎么?你有合适的人选?行啊,你说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摇头,“刚才我想了,如果我现在真的走了的话也太不仗义了。现在是你最困难的时候,我还是应该留下来帮你才是。”

我顿时大喜,“真的?你决定了?”

她点头。

我高兴得直搓手,“这,这太好了。我真想喝点酒好好庆祝一下。太好了。”

她微微地笑,“那就喝点吧。我陪你。”

我更加高兴了,“那我去叫他们拿酒来了啊?江南大曲?”

“不,我要喝茅台。”她说。

我急忙地道:“好,我马上去叫。”随即看着她,“怎么?今天你不控制成本啦?”

“今天你请客,又不报账。所谓啊。”她笑着说。

我“嘿嘿”地笑,即刻出去吩咐服务员拿酒来,同时还吩咐再上几个下酒的凉菜。

后来我才发现欧阳初夏的酒量特别的大。她每次都是一大杯酒一口就下肚,几乎没怎么吃菜。我当然只好陪她了。结果很快地就喝完了一瓶。

“再来一瓶!”她说。

我急忙再去叫酒,结果很快地第二瓶也喝完了,我已经感觉到自己醉了。她似乎也差不多了,手在半空中摇晃,“再,再来一瓶!”

我还有着一丝的清醒,“别喝了。差不多了。改天吧。”

她的身体即刻匍匐在了桌上,顿时就没有了声音。“欧阳,欧阳!”我叫了她两声,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下我才明白过来:她真的醉了。心里不禁在想,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灌这么醉呢?难道她有什么苦衷不成?

可是,这个想法只在我脑子里面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因为我也醉了。不过现在我却发现了一件麻烦事情:怎么送她回去呢?她住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也不敢在现在这样的状态下去送她,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酒后会不会再次出现什么问题。她是那么的漂亮,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克制能力。

忽然有了主意,即刻给刘梦打电话。

“在公司里面吗?”电话接通了后我问她道。

“又喝酒了?”她笑着问。

“你,你怎么知道?”我很诧异。

“你说话舌头都大了,你自己不知道啊?”她笑得更欢了。

我这才想起酒醉后自己是听不出自己声音的异常的,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的醉,“你在不在公司里面?”

“在啊。怎么?想和去开房啊?”她低声地问我道。

我心里顿时一荡,急忙敛住心神,“那你赶快下来帮我送一个人。她喝醉了。”

“男的女的?”她问。

“当然是女的了。男的我要你去送?直接扔在酒楼里面不就得了?”我说。

她顿时笑了起来,“原来你这么重色轻友啊?”

“少废话,快下来。就在楼下这家酒楼。快点啊。”我说,酒后的我已经顾不得说话客气了。“好好好,我马上下来不就得了?”她的态度倒是很好,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很快地刘梦就来了。她进门后直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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