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不相信我。你前妻的事情我确实有责任,而且当初逼迫你的事情直到现在我心里都很愧疚。虽然我可以说出数的理由来说服我自己那样做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我依然愧疚。所以,我一直在试图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包括不管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事情。冯笑,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呢?”他说,声音里面带着真挚的情感。
我顿时惭愧起来,“对不起。。。。。。”
“我一位朋友的曾祖父是个说书人,他临终时给我那朋友讲了一个他落入匪窝抽生死签的故事。”他忽然地说道。我心里很诧异: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啊?他怎么忽然说起这样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来了?
他继续在说:“解放前,我那朋友的曾祖父住家不远的山上有一股打家劫舍的土匪。土匪头子杀人时,都要抽一次生死签:抽到死签,便逼其喝一碗卤水,了结生命;若抽到生签,就顺应天意,赐其喝一碗热豆汁,放其生还。一天,我那朋友的曾祖父被抓到了山上,由李家双胞胎兄弟负责处置。也怪他命运不济,竟抽到了死签。偏巧这李家兄弟都是书迷,在我那朋友的曾祖父喝卤水前,非要让他说一段书来听听。他答应了,说了一段《杨门女将十二寡妇征西》。他说书一向地道,虽是生死关头,依然把书说得有板有眼,丝丝入扣。李家兄弟只听得目瞪口呆,眉飞色舞。当他说到征西元帅杨文广被困三关口,派将突围回朝搬兵时,却戛然而止,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来世分解。随后端起卤水就要喝。李家兄弟正听得入迷,如果说书人死了,那被困三关口的杨文广可咋办呀?于是,兄弟俩夺过了卤水碗,悄悄地把我那朋友的祖父给放了。李家兄弟私自放生,触犯了山规。事情败露后,土匪头子要处决兄弟俩中的一个,便在他们面前摆了一碗卤水和一碗热豆汁,说既是一奶同胞,就不抽签决生死了,谁喝卤水谁喝豆汁,由他们自己决定。只见李家兄弟中的哥哥猛地抄起那碗卤水就喝,刚喝到一半,弟弟已反应过来,一下将碗夺过去,一扬脖,喝光了剩下的卤水。之后,他们俩把那碗热豆汁匀到两个碗里,每人半碗喝了下去。冯笑,你知道故事的结局是什么吗?那李家兄弟要是一人喝卤水,一人喝豆汁,必定得死一个。可是,他们俩抢着分喝了那碗卤水,之后又喝了豆汁,肚子里的卤水让豆汁一化解,哥俩自然都活了下来。冯笑,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完全可以说我们之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所以,我希望你今后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多想想这个故事。你要知道,唯有我们之间互相信任才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你说,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和我谈事情了?不管大事、小事,不管我再忙,只要你给我打电话,我都是尽量在抽时间来和你一起处理好了那些事情的啊?你说是吗?冯笑,现在这个社会很复杂,而且我们的事情还涉及到不少的领导,所以我希望你今后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多想想,实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随时来和我商量。行吗?”
他的话语重心长而且富有情感,我更加惭愧了,“我知道了。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我们是一家人呢,不需要那么客气。明白吗?好吧,就这样。那件事情你不要管了。孙露露目前的资产请一个律师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了,你不用担心。记住我前面的那句话,有时候好心是会办出坏事情来的。”他说,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发了很久的呆,心里不住责怪自己考虑事情不周。
不过我还是一直在暗暗关注着孙露露案件的进展,不过却不敢再去问童瑶关于孙露露的事情了。所以我虽然心里暗自着急却又毫用处。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忽然接到了章校长的电话,“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不敢怠慢,急忙地答应,然后开车快速地去到了他那里。我心里有一种感觉:他肯定是要和我谈他女儿的事情。
可是我进入到他办公室后他却根本就没有和我谈这件事情,而是拿出我的那份论文来对我说道:“我看了,很不错。而且我已经给杂志社打了电话,他们同意马上发表,就在下一期的首篇作为重点论文发表。”
我当然很高兴了,不住道谢。
“现在的临床试验做得怎么样了?”他问道。
“很顺利。”我回答说,随即又道:“章校长,我最近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我觉得这个项目好像还可以拓展一下,或许还可以针对癌症病人治疗性研究。。。。。。”
我随即把自己的思路告诉了他,随后又道:“对癌症病人进行体外不需要开刀就进行治疗、达到相当于手术切除的作用,而且还不容易造成癌细胞的扩散。我觉得这样的研究很有前景。”
他点头道:“思路倒是很不错。不过我觉得应该一步一步地来。先完成申报的项目,等项目成果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研究为好。这样的话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先期出科研成果,对于你学术地位的肯定很有帮助。二是项目分阶段实施的话可以申请更多的科研经费,毕竟是两个项目了嘛,而且在第一个项目成功的基础上再申报新的项目的话,科研经费就会更加充足的。你说是不是?你现在的问题是要尽快出成果,尽快拿到硕士点,尽快获得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