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要价五百万,不是后来一分钱没有少吗?”

她顿时不再有脾气了,但是却在低声地问我道:“那,那我妈妈为什么要那样说你?”

我苦笑,“那你就得去问你妈妈了。我怎么知道?这人啊,有时候好心被人误解也是常事。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顿时笑了,“冯笑,你讨厌!”随即就跑了,连一声道歉的话都没有。

我一直没有告诉她真相,因为对她来讲,真相太残酷了。还有,我不想让康之心的那种怀疑变成确定。如果那样的话,对我也是一种极大的危险。

一周后她和她妈妈离开了江南省,她在机场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冯笑,我想听听你说话的声音。”

说实话,那一刻,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复杂的情绪的,而且在那种复杂的情绪里面还有一丝的怅惘,我说:“希望你今后好好的。想家乡了、想你父亲了就回来看看。”

她即刻挂断了电话。

那一刻,我顿时怅然若失。不过那种感觉存在的时间并不长,因为随即就被一阵难言的轻松替代了。

孙露露的判决下来了。庭审和判决期间我一次也没去过法庭旁听,因为我怕看见她在被告席上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看见我。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不过我听说她母亲给她请了一位不错的律师。经过那位律师辩护的结果是她被判了过失杀人的低限刑期:有期徒刑十年。

我心里很难受:十年啊,一个女人最美丽的阶段。而她,孙露露,她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光却将要在监狱里面度过。

后来我的心情才变得好了些,因为有一天欧阳初夏来起了孙露露的事情,她告诉我说,可以想办法让孙露露保外就医。

她说:“她被判处的是十年有期徒刑,今后最多可以减刑一半。所以,一年后让她保外就医,然后每年申请一次。也就是说,她只需要在监狱里面坐一年的牢就可以出来了。[`小说`]”

我觉得她的话简直像是天方夜谭似的,“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减刑可以要有重大立功表现才行的,而且保外就医也得有严重的疾病才可以啊?而且好像还有时间限制。”

她顿时笑了起来,“冯医生,你也太老实了吧?法律是人制定的,当然就可以找到其中的漏洞了。关键的是要找对人。法律还规定呢,如果有非常重大的疾病,很可能造成服刑人员死亡的,保外就医的时间就不限制了。冯医生,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这件事情我就去给你办吧。不过可是需要经费的哦?”

“我当然信任你啦?不然干嘛让你当我公司的董事长?好,你说吧,需要多少经费?”我笑道。

她朝我伸出了一个指头来。我顿时笑了,“十万?简单啊,没事,你去办吧。”

她却在摇头,“什么十万?十万还不够请客送礼的钱呢。里面的人得要现金。一百万。至少这个数。”

我吓了一跳,“这么多?”随即一想:倒也是啊,现在的十万块钱能够干什么?随即咬牙说道:“行。一百万就一百万,只要你能够让她早些出来就行。”

她笑道:“你这个当老板的真好。我很幸运自己没有马上出国去。冯医生,今后你会这样对待我吗?”

我即刻正色地道:“你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作为女人,自己最美丽的时期在监狱里面度过可是人生当中最大的悲剧之一,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出事情,永远都自由自在地活着。”[

她即刻敛容,眼里有了一种感动,不过却依然在问我道:“冯医生,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运气不好,遇上了那样的事情的话,你会像对待孙露露那样对待我吗?”

我不禁苦笑,“你呀,非得要这样问我。那我告诉你吧,首先我非常非常的不希望你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你万一真的有了那样一天的话,你放心,我会一样的。”

她瘪嘴道:“你们男人都这样。先说好听的,到时候就难说了。”

我即刻再次正色地道:“欧阳,我冯笑说话可是算数的。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的生命和自由更重要的了。金钱固然是好东西,但是它对于人的生命和自由来讲就根本不值一提了。因为生命价,自由价,而金钱在失去后却是可以找回来的。你说是吗?”

她点头,“你说得真好。”

我没有想到的是,后来的某一天,她真的来找到了,她告诉我说她的生命遭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而我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冒着危险帮助了她。当然,这是后话。

这不是一语成谶,而是一种必然。后来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一天非要问我那个问题。

庄晴主演的电视剧已经在中央一台播出了,她的表演还真是不错,我不敢相信电视屏幕上面那个美丽漂亮的学生模样的地下党是她饰演的。后面的剧情中她打入了敌人的内部,身穿军服的她更有一种特别的美丽。敌人的军服也让她显得英姿飒爽。

现在我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都要准时去到电视机前面。

前不久我还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只通了几句话就被我主动挂断了,因为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很多人的声音,由此我判断她可能是非常的忙碌。

后来有天晚上十一点过她给我打来了电话,那天她很兴奋,和我说了很久的话,也说了她最近很忙,说要参加各种活动,还有很多厂家请她代言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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