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所有的一切。

愤怒与仇恨的人往往是没有必然的逻辑性的,所以在报复的方式上可能显得不可理喻,但是却是完全可以解释的。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是上官琴今天问我的话,现在,我心里也想道: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其实我还是感到了饥饿的,但是我不想去吃饭,因为我不想动,还有,我的内心里面郁积着一种担忧,各种各样的担忧。所以,到后来我去锁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开始在里面假寐。

脑海里面依然在翻腾着这件事情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让我始终心绪难宁。

忽然听到手机在响,于是看也没看就接听了,是余敏打来的,“你是冯笑吗?”

我急忙地道:“是啊。我今天不是用这个号码给你打过电话的吗?”

她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得小心一些了。”

我心里很是欣慰,“就应该这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刘梦的老公怎么会去做那样的事情?”她问道。

我顿时尴尬起来,同时也有些诧异,“刘梦没有告诉你?”

“我问了她可是她不说。”她说道。

“你们现在都还在公司里面?”我问道。

“那会计还在,我们在等他。我们三个人都不说话,我肚子不大舒服,就躺在床上给你打电话了。你快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刘梦她老公发现了你们的事情了?”她说。

我叹息了一声。

“真的是这样?我说呢,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她失声地道。

在她面前我没有尴尬的感觉,因为刘梦本来就是她介绍给我的,“好了,你知道就行了。按照上官琴今天说的去做吧,千万不要再出事情了。明白吗?”

随即我挂断了电话。很奇怪,在接听了这个电话后我顿时就感觉到饥饿难忍了,或许是她的这个电话让我完全地清醒了起来,所以饥饿也就开始剧烈地刺激我已经变得清醒的神经了。

于是去到医院外边的一家小食摊吃东西。我不想去自己的那家酒楼里面,因为现在早已经过了饭点了。还有,现在我出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不愿意去面对童瑶,也不想去面对她母亲。我的内心对童瑶的母亲充满着尊敬,所以不想让她知道我这些不堪的事情。

医院外边的小食摊却是一直在营业的,我要了一碗水饺。水饺的味道不错,可能是我饿了的缘故。

刚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忽然接到了唐孜的电话,“冯笑,余敏和刘梦吵起来了。”

我顿时头痛起来,“你劝劝她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吵架有什么用?”

“我劝不住。”她说。

“劝不住也得劝!我懒得管你们的事情了。”我愤愤地道,即刻就挂断了电话。现在,我一点食欲也没有了,即刻付了钱就打车回家去了。

我心里很烦闷,因为我想不到她们两个人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精力去吵架!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不想去管她们的事情,问题是我怎么去管?本来我就处在尴尬之地啊!还有,我相信唐孜是可以劝阻得了她们的。

随即就关掉了电话,因为我心里实在是太烦闷了。不过我回到家里后还是换上了原来的那张卡,然后开机,随后就分别给林易和上官琴发了短信。我担心他们有事找不到我。

我的感冒虽然好多了,但是现在我依然感到身心俱疲,于是就躺倒在床上开始休息。家里就我一个人,但是却并没有感到孤独,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孤独的权利了。

不多久上官琴就打来了电话,她问我道:“我听会计说她们在吵架,你去管管她们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吵架?”

我心想你不是说让我别和她们联系的吗?“我懒得管她们。现在我心烦死了。”

她叹息道:“也罢。”

我急忙问:“怎么样?你那里。”

她说:“我以后告诉你。现在说这些事情不大方便。”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顿时郁闷、惴惴起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刘梦的老公干的那件事情?

算了,别去想了。我叹息了一声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童瑶的电话惊醒了我。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她打来的电话,不过我现在对自己的手机铃声特别的敏感。

“冯笑,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就在你的酒楼里面。”她在电话里面对我说道。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现在,既然是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来那就说明她肯定是有事情要找我。因为我知道她的性格。而如今,我对所有的事情都很敏感,所有也就不再去考虑她是否会知道我这次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今天,我发现自己是特别的善变,总是在冲动与理智之间不住地徘徊着,而且也特别的善变,因为我总是可以替自己找到一种不愿去做某件事情的理由。

现在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去到洗漱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就急匆匆地朝外面走去,随后开车去往酒楼。

我到那里的时候童瑶也刚刚到,她诧异地看着我,“冯笑,你搞什么名堂?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我禁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憔悴?这个词好像不是形容我们男人的吧?”

她笑道:“就那意思。最近生病了吧?”

我点头,“感冒了。”

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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