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明白了:她根本就没有去办那件事情!难怪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提这事呢。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顿时烦躁起来:怎么会是这样?童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猛然地,我忽然有了一个不好预感:这件事情肯定会对童瑶极为不利。不管她当时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是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一步,那么她论如何都是会受到处分的,或者还会是更严重的后果。
正如同上官琴所说的那样,江南集团在江南省的民营企业中举足轻重,而且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江南集团有违法行为的情况下私自排遣一名警察去里面做卧底,这会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这时候院办的副主任来了,他问我道:“冯院长,我们现在就去吗?”
我心里哪里还有心思去干工作上的事情?于是便对他说道:“我刚才接到了一个通知,马上要去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这样吧,你通知楚院长或者云院长,让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带你们去走一趟,你明天给我做一个汇报吧。”
他看着我,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瞪了他一眼,“怎么?我的话没有说清楚吗?还是你没有听明白?”
他顿时紧张地道:“不是。我马上去打电话。”
我不再理会他。其实他刚才的那种表现我也清楚,可能是因为下午楚定南和云天才都不在,所以他不大敢打电话去通知他们。
这位院办副主任办事情倒是很细心,但是工作的主动性和胆量稍微差了点。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只是一个副主任,而且我让他去通知的这两位副院长的脾气都不大好。
但是我必须强迫他去做,因为我是这所医院的一把手,必须要有最起码的权威。难道我一个当院长的叫一个副院长去代替我做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叫不动?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需要我给他们打电话吗?”
他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我打吧。”
我点头,“你就说是我的意思。主要是检查各个科室存在的问题,对了,把后勤的人也叫上,特别要注意安全隐患方面的问题。马上就要过春节了,我很担心大家忽视了这件事。”
他问:“是不是应该把邓院长叫上?”
我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家伙还是不想给楚定南和云天才打电话。我摇头道:“楚院长或者云院长必须要去,邓院长。。。。。。你也通知他吧。”
他这才离开。
随即,我就开上想童瑶的事情。顿时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给她打电话的话恰当不恰当呢?要知道,当初可是她让我把童阳西安排到江南集团的啊?如果我现在去问她的话她是不是会觉得我也是去找她兴师问罪的呢?现在她的心情肯定已经够烦的了,说不一定还正在接受调查。。。。。。
想了很久,我还是觉得直接给她打电话不大合适。于是我即刻就出了办公室,然后开车去到了童瑶的母亲那里。我的那家酒楼。
现在距离晚餐的时间还早,所以酒楼里面非常的清静。而且大厅的灯也没有开。现在是冬季,我进去后就感觉到里面黑黢黢的,看上去感觉很不舒服。
一个服务员过来和我打招呼。她知道我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我问她道:“阿姨呢?”
她说:“在楼上的办公室里面。”
我点头,“我去找她。对了,现在应该开灯了,不要这么节约嘛。没来过这里的客人还以为这里停业了呢。”
她笑了笑,急忙跑去把灯都打开了。我顿时就感觉舒服多了。我不喜欢黑暗,因为黑暗让人感到压抑。
我进办公室的时候老太太正戴着老花镜在看账本,很认真的样子。不过她竟然也没有开办公室的灯,所以里面的光线显得有些过于的暗淡。
我不禁笑了起来,即刻去把灯打开了,“阿姨,您这是何苦呢?这么暗,怎么看啊?”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慈祥地笑,“冯医生来了?你可是很久没来了啊。快来坐。”
我过去坐下,“阿姨,您真的没有必要这么节约。刚才我已经叫他们把下面的灯都打开了。灯开着才可以吸引客人进来嘛。何况要不了多少电费的。”
她说道:“钱再少还不是钱?也不是我太过财迷,而是觉得不应该浪费。我们这一代人过了那么多的苦日子,所以才不会忍心去浪费。”
我笑道:“阿姨。需要和浪费可是两回事情哦。比如说现在吧,马上就要到晚餐的时间了,假如我要找地方吃饭的话,看见这地方黑黢黢的,就肯定不会进来的。您说是吧?”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想要和她商讨这件事情,而是想问问她童瑶现在的情况。现在从她的情绪看来,似乎童瑶还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至少她还不知道那件事情。所以,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