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孩子。我求求你,别伤害我,好吗?”

她在我的面前蹲了下去,她的脸距离我的脸好近,让我感觉到她是那么的虚幻与模糊。我已经感觉不到害怕了,因为恐惧已经让我的神经变得一片麻木。我感觉到了,她这是在折磨我,是要让我在经历了极度的恐怖之后才让我走向死亡。

她看着我,灿然一笑,“好吧,那我不让你死。这样,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能够做到今后再也不去碰其它的女人吗?”

此刻的我哪里还敢去和她讲条件?我急忙地道:“能够做到,保证能够做到!”

她顿时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妩媚,而此时,她的这种妩媚却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温柔,我看到她的嘴唇在动,而她的声音却在刺激着我内心深处那根最为恐惧的神经,“笑,我可不相信你。这样,我把你**割掉好不好?既然你刚才已经答应了我,那你也同意我这样做是不是?我是知道的,你很想做到,但是你自己也并不能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做到是不是?我帮你割掉它,这样就可以让你做到了。”

我大骇,顿时觉得这样的事情比死亡还令人恐怖,“不,不可以!会痛的,会死人的!”

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柔和,“不会痛的,一会儿我把你打昏,等我替你割掉那东西后就给你包扎好。你醒来后就直接去医院好了。”

我猛然地坐了起来,也不知道忽然从哪里来的力气,“你要这样的话,干脆让我去死好了!”

她依然在看着我笑,“好啊,那我们一起从户上跳下去吧。”

我觉得她肯定是疯了,当然不会就此任她宰割,于是就快速地朝门口处跑去。这一刻,我只想快速地逃离这个房间,即使自己现在只穿着内衣裤也所谓,总比被她阉割了好。如果真的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了。

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了她冷冷的声音,“别跑!不然的话我就开枪了。”

我没有转身,手已经伸到了门把手上,“你开枪吧,你打死我好了。”

我的话刚刚说完就忽然感觉到肩膀靠近颈部的地方被人击打了一下,眼前顿时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而我却躺在床上。我霍然地坐了起来,然后四处去看。。。。。。除了我一个人之外没有任何的人在这里,旁边的床上整洁如新。

我顿时就想起了什么,急忙用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胯间。。。。。。好好的,还在啊?其实不用摸的,自己完全感觉得到,因为它正在晨举。

我顿时疑惑了:难道那一切仅仅是一个梦?

可是,有那么真切的梦吗?

她的眼神,她那种淡得没有丝毫色彩的声音,不,还有她温柔的声音里面带着的威胁,她拽我时候的那种力度。。。。。。那一切的一切,好像并不是梦境才可以出现的。

我摸了摸肩膀靠近颈部的地方,感觉到有些隐隐作痛。难道是真的了?可是,我怎么还好好的在这里啊?不可能的啊?

我顿时疑惑了,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站在屋子的中央用力地呼吸,试图能够嗅到她特有的茉莉花香气。但是没有,空气里面是房间的气味,酒店里面特有的那种气息。

难道真的是梦?

带着疑惑,还有依然留存的恐惧,快速地洗漱后开始给黄尚打电话,“黄总,麻烦你到我房间来一趟好吗?”

他很快就来了,“冯医生,什么事情?”

我请他坐下,“黄尚,我们是老朋友了,你不用这么客气好不好?”

他笑了笑,“冯医生,你找我有事情吗?”

我顿时明白了:因为林易的存在,他在我面前始终会这样。虽然我找过他很多次,而且都是让他安排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他依然在我面前如此客客气气。我和他之间始终有着一道鸿沟法跨越,因为林易。林易在他的心里有着尚的威严,他不敢去触及。

所以,我也就不再坚持了。我开始问他:“黄总,昨天晚上有人到了我的房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吗?这房间如果没有你们的房卡的话是进不来的吧?”

他愕然地看着我,“不会吧?冯医生,你丢了什么东西吗?”

我看着他,感觉他似乎不像是在作假。我摇头道:“不是,我没有掉东西。不过我感觉昨天晚上我房间里面有人进来了。黄总,我可以调看一下你们酒店这一层楼的录像吗?”

他疑惑地看着我,“既然你没有掉东西,干嘛要看录像呢?”

我说:“假如我很想看看呢?不可以吗?”

他摇头道:“冯医生,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酒店行业的规则。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看酒店的录像的,因为到我们这里来开放的什么人都有。有生意人,也有官员,他们很多人来这里开房不仅仅是为了睡觉。呵呵!冯医生,我的话不需要解释你就应该明白。所以,保护客人的隐私是我们必须要做到的事情。对不起啊,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不想告诉他实情,因为上官琴毕竟曾经是江南集团的总裁助理,很可能她与我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关系。本来我叫他来问这件事情就是为了试探他,所以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了。

他的回答倒是合情合理,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继续试探一下才行,因为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让我根本就觉得不像是什么梦。梦与现实之间的区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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