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姐,你当然说得对了。其实吧,我觉得自己就是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经常不能面对现实。其实呢,不是我不能去面对,而是害怕去面对。哎!我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看着我笑,随后轻声地来问了我一句:“冯笑,下午你有事情吗?”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姐,你有什么事吗?”
可是,当我问完了她的这句话之后才忽然地意识到了过来,因为我已经发现她的眼神里面充满着了情意。这一刻,我的心里顿时颤动了一下,随即也轻声地对她说了一句:“姐,我现在就关手机。”
她的那种笑依然在脸上,她的声音依然是轻轻的,“冯笑,又是一个春天来了。其实姐也很想出去走走的。”[
我顿时就觉得她的话怪怪的,不过在这样的地方我不能去和她开玩笑,我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不过时间不能太久,因为我最近得准备两个非常重要的会议。”
她说:“不用了。那只是我的一种期盼罢了。现在我哪里走得开?”
我想了想后说:“姐,我们,那地方清静,而且空气也很好。”
她摇头,“我不想玷污了那么好的一个地方。冯笑,你很久没去那里了吧?”
我点头,“嗯。很久没去了。”
她叹息道:“我也是啊。没时间。”
我看着她,“那我们今天下午。。。。。。”
她朝我轻声地说了一句:“吃完饭后我先回去,你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到时候从地下室上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顿时就觉得她今天好像不大一样了,似乎她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或者是她也需要发泄?于是我又轻声地问了她一句:“姐,是不是你当省委组织部一把手的事情定下来了?”
她顿时就展容笑了一下,随即低声地对我说道:“据说上边基本上通过了。”
我很是替她感到高兴,“姐,祝贺你啊。”
她讲食指放到了她的嘴唇上,“嘘。。。。。小点声。”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在注意我们。现在我似乎明白了,她选择这样的地方来和我一起吃饭其实是特意的:假如我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的话,我们会在这样的地方让别人看见吗?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故意地头偷偷摸摸反而会让别人怀疑的。
我说:“姐,今天我一定让你好好高兴、高兴。”
她没有来看我,而是自顾自地在那里用刀叉在切割着那只烤牛排,不过我听到她低声地在说道:“你的本事姐还不知道吗?”
这时候服务员端菜上来了,不过她将菜放到了我们面前后就离开了。
我即刻咳嗽了一声,随即让自己的声音稍微大了些,“姐,康德茂没有给我打电话,甚至连短信也没有。”
她愣了一下,随后对我说道:“我们干部处找他谈话的时候他倒是没有说什么,而且还不住地表态说服从组织分配。冯笑,他越这样我反而越担心呢。”
我顿时也诧异了起来,“姐,或许你应该找他谈谈?”
她摇头道:“他那样的级别还轮不到我去找他谈话。况且我感觉到了,他这样做或许就是想让我主动去找他,很可能是他想借此机会问问我对他今后的安排。”
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也似乎太不可思议了:他康德茂有什么资格和胆量那样去做?我说:“不会吧?他都到这一步了,难道他还没有吸取教训?”
她摇头道:“他这是在和我赌博,或者说是打心理战。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知道我和黄省长的一些秘密,所以才在心里认为我们很担心他。他的这一招虽然太过大胆,但是却是他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这次我们对他的调动事先没有透露出去消息,使得他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而现在他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服从。但是他心里不甘啊?所以才会这样做,以此来试探他目前在我们心里的价值究竟还有多少。”
我顿时很是替他担忧起来,“姐,我觉得吧,作为你来讲还是应该尽量原谅他,毕竟他走到这一步是那么的不容易啊。”
她摇头道:“事实是我们已经原谅了他很大一部分了。至少保留了他副厅的位置。你可能不知道,他回到家乡后和他曾经的一个**学搅在了一起,据说是当地工商银行的一个干部,很漂亮的。而且,他还和你们母校的团委书记也有暧昧关系,并且帮这两个女人安排了建筑项目。这些事情我们都没有让纪委部门去查。冯笑,你说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他现在这样做固然有可以理解的那一面,但是仔细想来的话却真是觉得可恶。其实对于我们来讲根本就不用害怕他什么的,他自以为知道的那些事情对我、对黄省长,也包括你根本就造成不了多大的损害。其实吧,他可能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不过这有什么?我们都是单身,即使是上级知道了也所谓。你说是吧?问题是他这样的做法确实太令人恶心了,有句话怎么说的?对了,叫其心可诛!现在像他这样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