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喜欢窥探隐私,是天生的,是人类的天性。
并非所有对隐私的窥探欲,都是发自成长和成熟的需要。还有极少数人,是通过窥探别人隐私过程,满足一种扭曲、变态的原始欲求。比较典型的,就是意淫癖,一种性偏离性心里障碍。
这种具有意淫癖倾向的人,更热衷于搜集和窥探别人的性隐私,他们专注于性隐私的细节,甚至会添油加醋地大事渲染,使隐私的情节和内容,充满**和**色彩。当他们向别人描述性隐私的时候,显得眉飞色舞、活灵活现、唾液四溅、极其陶醉,仿佛是其本人亲历似的。他们会仔细反复研读性隐私的全部细节,甚至达到能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这种人,在大张旗鼓地四处张扬了别人的性隐私之后,又会咬牙切齿地痛斥那些人为淫夫和dàng_fù,那样子,似乎其本人是道德的卫道士,正在捍卫着性与爱的纯洁,正在私地清除人性中的污泥浊水。他甚至会通过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把各种简单的性隐私,加工成富有戏剧性的、充满色**彩的、具有煽动性的性内容。街头小报上,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性隐私的盛行,就是意淫癖的存在和需要的产物。斯塔尔关于克林顿丑闻报告中,与调查关系不大的、过多的xìng_jiāo过程的详细描写,也可能是意淫癖心态的一种间接产物。难怪莱温斯基会有“我有一种被公众qiáng_jiān了的感觉”的慨叹。
当然,我不会认为管琴是属于有着心理障碍类型的那种人。但是现在,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必须想办法让她不要回去后乱说。
这个问题对我来讲可是大事情,因为这件事情一旦被传言出去了的话,很可能会对我转正的事情造成巨大的影响。因为这次我出来的事情说到底是对组织上的一种欺骗。
这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于官场中的人来讲,我们身边始终都会有敌视、嫉妒自己的人存在。特别是我,这么年轻就到了市长的位置,正厅的级别。[
所以,此时的我内心里面忽然就有了一种深深的隐忧。
管琴果然没有继续问我那件事情了,她回答我道:“明天我们一起去悉尼大学的医学部。下午或者晚上去悉尼歌剧院。”
我说:“悉尼大学你一个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她看着我,说道:“冯市长,我觉得吧,最好的是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可以照一些照片,包括与悉尼大学医学部教授的合影。这样的话你回去也就好说话了。你说呢?”
她的话中似乎在向我传递这样一个信息:她不会对别人讲我的那件事情的,因为她是在替我着想。
不过我觉得她对我的这种提醒是善意的,而且我即刻地也意识到了她的这个提醒对我非常的重要。这样的事情我本来应该能够想到的,但是却被我的懈怠所忽视了。
我的这种懈怠来自于最近几天和洪雅在一起的极度贪欢。温柔乡会消磨一个人的意志,会让一个人变得麻木、惰性。
所以我很感谢管琴对我的这个提醒,“管医生,谢谢你。那行,我们明天一起去吧。旅行团回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她回答道:“后天下午。我们可以在广州住一晚上,大后天回江南。”
我问她道:“旅行社不会这样安排吧?在广州住一晚上的话他们的成本会增加的,而且午夜后的机票会更加便宜。”
她问我道:“你并不想让我们这个旅行团的人对你产生印象是吧?”
我顿时明白了,她其实是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