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田鼠近来为了生存下去,努力助人为乐,现在在村东半截已经人有人缘了。
人们也忘记了陈田鼠那个人影,把他的人和影都开始完全当成chen yuan庆了。
他这天和陈二狗一起去赶集,被李大虎遇上了。
李大虎骂呀叫呀,冲过来捶踢撞拱。
“你是谁呀,我和你有什么仇?”陈田鼠边躲闪边问。
“你不知道你和我有什么仇?”李大虎感觉被噎着了,只会跺脚发急。
“大虎,你认错人了吧?这个人他不是陈田鼠,他是chen yuan庆,飞天硕鼠从小送人的那位——你们应该是亲戚呀,怎么见了面跟死仇似的?”陈二狗说话。
“谁跟他是亲戚呀!——如果他不是陈田鼠,真的是什么chen yuan庆,倒确实是亲戚呢。”
“大虎哥,误会解除了就没事了。我也听说过你哪,我爹和元霸——不提他,他太让人生气啦。能让我去你家里认认门吗?”
“那欢迎啊,没问题啊,真是不打不相识呢。”
“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才认出一家人呀。”
李大虎就领陈田鼠去他家。
“傻大虎,你怎么领这个通缉犯到咱家来呢?你不是天天吹牛说要打死他吗,怎么又不敢啦?”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滚一边去!”
“我滚一边去没事,但我要提醒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你关在了日光温室大棚里,戴上脚镣子,还得干累活,不干活不给饭吃。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软的欺,硬的怕,见了硬的的面就想喊人家爸爸。”
“你个娘们嘴你胡说啥呀,陈田鼠还敢出来吗?他以为太阳光是那么好惹的?只要一曝光,警车马上逮走他!告诉你吧,这位可不是什么陈田鼠,这是chen yuan庆,现在认祖归宗回来了。你们狗咬吕洞宾,把他当成陈田鼠,瞎账不瞎账?”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可是,我还是看见他就别扭,心里堵得慌,光想上前去狠踹一顿。”
“那是看的少,以后看多了就没事啦。”
“好吧。”
“爸!——你怎么跟个畜牲坐在一起呀?你还有记性没有啊?!——”李乖乖回家来了。
“哎呀,又来一位。我逐个地给你们介绍,累不累呀我,累死我算了!乖乖,让你娘给你介绍!”
“这位是谁呀,长得这么亭亭玉立的,一定是我的侄女李乖乖!我早先回来过一趟呢,见过你,那时还抱过你呢!”
“你抱过你娘!你个畜牲,gou niang yang de,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五脏六腑是烂的还是臭的!”
“乖乖,赶快住口,你认错人了你知道不?他不是你表表叔陈田鼠,而是你表表叔chen yuan庆!”
“chen yuan庆?绝对不是,爸,你被他骗了,他就是chen yuan霸,陈田鼠,他烧成灰我也认得,做成酱我也认得,酿成醋我也认得!”
“乖乖你不要太感情用事啦!我知道那个gouz要侮辱你,半夜爬到你床上去了,我也到处找那个畜牲呢,知道被我看到,马上挤出他的屎来!”
李乖乖哪听那个,拿把水果刀,追得陈田鼠一圈圈转。
追到了房后去,陈田鼠故意使个绊,自己也倒地,让李乖乖趴倒在他的怀里。
“小时候能抱你,现在太大了,不能抱你了。”陈田鼠耳语说。
根据话里逮便宜的意思,李乖乖更确定这是陈田鼠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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