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也没想到,王干这一去,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以后对赤城、对大燕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吱呀”一声,秦忘的房门被人打开了。早晨的阳光穿透房间的昏暗,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漫天飞舞。
一个同样全身绷带的人,拄着单拐一步步挪到秦忘的床前。木制的拐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来人走到秦忘床边,废力地坐在秦忘身旁。他仔细盯着秦忘那张包在绷带里的脸,眼里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赫然就是那个年轻的家丁,苏定南。
“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我弟弟才14岁,你为何杀了他?”想起那晚秦忘的冷酷和丁晨的残忍,苏定南的脸色慢慢变得狰狞起来。眼里的恨意似乎要把秦忘生吞活剥了,脸上的杀意怎么也遮挡不住。
他慢慢地伸出双手,缓缓攀到秦忘的脖子上,“我承认你很强,不管是箭术还是正面肉搏我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采取了这么下作的手段。”苏定南眼里闪过一丝惭愧,双手却越收越紧。
虽然在昏迷中,秦忘的脸色却出于本能地越变越红,唯一可以动弹的双腿不断无力地蹬着床。大腿上的伤口也很快重新崩裂开来,鲜血浸湿了雪白的纱布,将整个大腿染得红彤彤一片。
“你去死吧,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敬一杯酒的。”苏定南的眼睛终于冰冷下来,人也越来越疯狂,手上猛地一用力。
秦忘“呃呃”地无意识地喘着气,脸上一片青紫,蹬着床的双腿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苏定南呢?”汪陈氏着急地问青莲。
“一大早都不在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了?夫人”青莲奇怪地问汪陈氏。
“一大早都不见了?”汪陈氏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满是惊恐。
“青莲,快去叫人,去秦忘房间,快去!”汪陈氏冲着青莲尖叫一声,转过身快速奔向后院。
“哎?哎!”青莲很不解自家夫人为什么这么着急,可是看到夫人的脸色,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不敢懈怠,快步跑着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