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是准备用(yin)刀过血的这个方法,来给海狼和克列武士的刀进行强化。
好在那些(yin)兵只守不攻,还给我们留下了改善武器的时间。
我让海狼和那二十六名武士把战刀都拿在手里,我拿出二十几张符纸,交给(shen)边的钟小峰。
我伸手向海狼:“狼哥,刀借我用一下。”
海狼不解地把手中的短刀递给了我,我把那刀拿在手里看了看,赞道:“好刀。”
说完,我把那刀一横,唰地一下,在我的小臂上划了一道。
那刀锋利无比,刀过之后血流如注。
“喂,你干什么?”海狼大吃一惊,喊了一声。
“李阳,你疯了?”梁悦也吓了一跳。
钟小峰过来就要给我包扎,我把他推开,说道:“别慌,这就是我的办法。小峰,把那些符拿好,我要画符。”
说着,我用手指蘸着手臂上的血,在那些符上先画出了二十几道金刚符。
我指着那些金刚符:“你们每人(shen)上带一张,可以减少被(yin)兵的伤害。”
钟小峰拿着那些画好的金刚符,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
我在这边又画出了一道通(yin)符。
我拿起那张通(yin)符,啪地拍在了我的手臂上。
血量不小,瞬间)符给打湿了,成了一张血符。
血液透过那血符滴落下来,血滴滴上海狼的刀,那刀上面的寒光褪去,通(shen)泛起了一道血色。
当年的公孙先生是用舌尖血喷刀,这里有二十几把刀,我不可能都用舌尖血。那样的话,我喷完之后我的元气也损耗没了。
我相信自己的血里曾经有火灵涎,是一种特殊的血,用这种办法一定也能成功。
我用符纸包着伤口,从那二十六个武士的(shen)前走过,将血一点一滴地滴落到他们的弯刀上面。
与其说是我在给他们(yin)刀过血,其实更像是一场战前的鼓舞士气的过程。
那些武士见我以血染刀,一个个的战意陡然而升,目光更加坚定。杀气笼罩在他们每个人的(shen)上。
即便只有二十几把刀,等我走过了一遍,将血分别染上他们的刀之后,我也感觉精神似乎有些恍惚了。
等我走回去,梁悦提着刀,走了上来,把刀一递,说道:“李阳,还有我。”
我一愣:“梁悦,你就别去了。”
海狼也说道:“是啊姑娘,你是队长,不能去。”
“不。我一定要去。”梁悦态度很坚定,不容置疑。
这时,从旁边又一把刀伸了过来,那是一把精致的金刀。
我一看,是库尔图递过来的。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目光里也透着杀气和坚定。显然,他也是要把刀过血,和他的武士们一起战斗。
我点点头,把手臂上的血分别在他们两把刀上滴了几滴。又把那符纸拿了下来,那符纸虽然被血
浸湿,但是却依然完整,没有一点的零碎。
我用那符在他们的两把刀上擦拭了一下。
血迅速渗透到了刀里,原本寒光四(she)的刀(shen),都变得血色隐现。
面对着严峻的形势,我们这边已经是做到最大限度的参战了,几乎是全民皆兵。
不参加战斗的人员只剩下我和钟小峰。这并不是我们胆怯,而是因为小峰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即便是参战了,不但没办法扭转战局,反而会拖后腿,所以他并没有冲动去参战,只是迅速地给我的胳膊进行医治。
而我是想看看战局如何发展,也好采取相应的措施。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一群(yin)兵,对付(yin)兵我比他们还是知道的多一些。
我在胳膊上划的一刀,只是为了取血,伤得并不是很深,加上钟小峰精湛的医术,敷上了我们采来的草药之后很快就止血了。
梁悦和海狼,以及库尔图带着那些武士都已经准备就绪。
梁悦像是想起了什么,回(shen)对我说道:“李阳,如果我们没能杀退他们,你和小峰,找到三叔他们就顺原路回去吧。我们的计划失败,集团也不会怪罪你们。”
梁悦的话说的有些伤感。
这次出来,她是担任小分队的队长,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强硬和执着,从没在我们面前服软。但是这次,她也少见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说明她已经断定自己此去应该是凶多吉少。
海狼也冲我们一笑:“李阳,小峰,兄弟……如果还有机会,咱们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狼哥请你们。”
我摆摆手,凄然一笑:“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就站在这里给你们观战,吉人天相,邪不压正,(yin)兵毕竟是(yin)兵,你们要坚定信心,必胜无疑。”
海狼点点头:“借你吉言。兄弟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就冲了。”
说着,海狼把手中的短刀往空中一举。
“吼……吼……吼……”
那二十六名克列武士,以及库尔图知道冲锋的时候到了,也各自把自己的弯刀举起,发出阵阵嘶吼。
二十几把战刀举在空中,那些刀上的血色在空中闪现,似乎要映红整座山口。
“杀……”
海狼把刀往下一挥,一马当先,朝着那山口冲了过去。
梁悦,库尔图带着二十六名克列武士也尾随其后,旋风一般卷向那道山口。
区区二十几个人,竟然冲出了千军万马的效果。我和小峰站在后面看得(re)血沸腾。
我们距离那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