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不解,问道:“为什要把窗户打开,又为什么我们都要出去半个时辰,为什么……”
我摆摆手:“胖子这些你照我说的做就是,其中自有道理,这是天机不可泄露的玩意,能不能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如果要问,等得到你师父的消息你亲自问他。”
胖子撇撇嘴不再言语。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何在?我只记得我看过的那本书里有这样一段文字描述:凡外魂入体,必伤元魄。需以安魂固魄之法徐徐温之。是时,需通连外气,四刻中,人畜不能近,翌日则天通地明……
这段文字就是对体内有外魂侵占,导致伤魂的一种解救办法。需要用安魂固魄的方法处理。我大胆地猜测阿娟就属于这种情况。而安魂固魄之法有很多,褚留烟教给我的生死因果就是其中一种。而我这用五帝礼佛灯和山珍服食的办法,却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办法,算是走了一个捷径了。
那段文字说的通连外气,人畜不能近应该就是我所理解的开窗,人也要离开这个意思。
我对这个也是一知半解,自然无法跟胖大海详细解释。
后来我才弄明白,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有外魂入体,此消彼长,自己的魂魄就会收到侵害。在用安魂固魄之法修复了本身的魂魄后,外侵的魂魄就会自然而然被排斥出体外。打开窗户,人远离开就是给那魂魄一个逃生的通道而已。
胖大海一路开车把我送到了滨城大学古生物学院,我担心时间久了林晓颜会着急,就让胖大海直接返回了艺术学院。而我把铁柱也带下了车,这次我就准备把它交给马谡,看看他能不能抽出时间来帮我训训它。毕竟这家伙最近除了表现出了它色狗的本质外,还没有露出什么让我信服的本事来。再这么下去,什么轩辕犬,什么神兽,都特么得沦为色狗一枚。
滨城大学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要说这滨城艺术学院和马谡所在的古生物学院是同属滨城大学的。
只不过艺术学院的学科比较特殊,和滨城大学的大多数学科都格格不入,所以很早就把校址搬迁到别处,不在滨城大学校内了。相对来说,艺术学院更加独立,不像古生物学院还要依托在滨城大学之下。
算起来,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到马谡了。
这次回来,我听陈涛说马谡去公司找过我两次,可是自从我回来,这怪教授也没再露面。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午后三点多了。我来得仓促,便从学校门口的熟食店,买了点熟食和几样小菜,去了古生物学院。
我算准了,这个时间,老马应该处在午饭和晚饭的中空地带,应该已经饿了。
我找到他的办公室,却意外地发现门锁着。我摇摇头,早知道先给他打个电话就好了。
我正想转身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你小子,终于露头了,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了呢。”
我还没回头,就忍不住笑了。
这怪教授马谡,就跟老顽童一样。和他在一起,总是很轻松。
我转回身,发现马谡胳膊下面夹着两本书,上身穿着一件褶褶巴巴的西装,下身穿着一个大裤头,脚上是一双不知道多久没打油的皮鞋。
马谡看到我,先给我来了个熊抱。
经过这个见面礼后,我好不容易把他给推开,笑道:“老马,你这么大岁数了,上来就搂搂抱抱不太合适。”
马谡一瞪眼:“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又不是小姑娘,扭捏个什么劲?”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马谡晃晃手里的书:“还能干什么?上课去了。”
“啊?我说老马,你就穿这身去给学生上课啊?还讲不讲究点为人师表了?”
马谡翻了翻眼睛:“废什么话?我就这个样子,就不为人师表了?师者,传道受业解惑,我能教给他们东西不就行了?我这身行头,学生早就习以为常了,学校都不管我,要你管?”
我点点头,也是这么回事。我知道马谡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怪教授。但是他在古生物学以及现代生物学方面的造诣,无出其右者。所以学校对他也是网开一面,对于他平时的一些习惯和陋习,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除了他不太注重仪表,经常做一些怪事外,在教育方面还是成绩颇丰的。学校还指望他带的学生出成绩呢。
和马谡经过了短暂的寒暄,他也看到了铁柱,还冲着铁柱打了个招呼。
我们进了马谡的办公室,他斜眼瞥了我手里的熟食,问道:“怎么没带酒啊?”
我一笑:“来的仓促,将就吃吧。有事求你。”
马谡冷哼了一声:“就知道你小子没事才不会来。”
我把熟食和小菜摆开,马谡翻出两双筷子,和一瓶酒。那瓶子里还能有半两白酒,马谡很珍惜地倒了一酒盅。
我问他:“我出门的这段时间,你不是去找过我吗?后来怎么不去了?就等着我来拜访你?”
马谡叹了口气,摇摇头:“也没什么事,我是不好意思见你啊。真是惭愧啊……”
我一愣,转而明白过来,问他:“怎么邢墨还没有消息?”
马谡摇摇头:“这段时间,我连邢墨的老家都托人去打听了,这小子根本就没回老家。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他是那样一个人,他怎么就能把那几条土蜃给拐跑了呢?”
马谡说起这事来,还耿耿于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