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那也正常。我当时也是看他父母双亡,才想着试一试的,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这下有了钟小峰,也算是我们的一个大收获啊。”
三叔说道:“说的是啊。这样一来,五个天煞孤星,咱们已经找到两个了。孤凰和离凤,只剩下杀破狼。也不知道钟小峰什么时候能来?”
“估计等他伤好一点,一定会来的。钟天海说的很肯定。”
这时,陈涛也在门口敲了敲门。
三叔一看是他,骂道:“门又特么没关,敲个屁门啊?有什么事,快说。”
陈涛手里拿着几个文件夹,在门口说道:“李总,我昨天不是说有几个房源嘛,我琢磨着今天拿来给你看看。医院那边有点事要处理,一会我还得赶到那边去。”
三叔点点头:“行,你把资料放这,我一会看看。”
陈涛进来把资料恭恭敬敬地放到了桌上,又说:“房源资料有不清楚的可以给我打电话,这些房源我都初步去了实地看过,甄选出来的。”
说着,陈涛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涛这人,绝对是一个职场的好手。其实平常没事的时候,我们相处得也非常不错,有时候我跟他也像个哥们似的。三叔和他说话也是没遮没拦的不见外。但是陈涛却很能看清自己的位置,他绝对不会在言语上和行动上越位,特别是在请示工作的时候,虽然会提出自己的建议,但是大多数是绝对尊重我们的意见。
陈涛走了,梁悦也说,看来当初是我坚持留下陈涛,这真是捡了一个宝。
而我和三叔经常出门,家里这几大摊,如果没有陈涛在照看,真的是不敢想象。
梁悦详细问了问医院那边的事,我讲过了之后,梁悦笑着说道:“李阳,我觉得你即便是不倒卖凶宅了,完全可以去商界打拼打拼。你这事干的是真漂亮,很有从商的潜质,你要是不干凶宅了,我在舅舅那一定推荐你。”
我一笑:“哎呀,能得到梁大小姐的赞许,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你少来。”梁悦白了我一眼,又说道:“行了你们研究正事吧。雨沫还找我逛街呢……”
梁悦走出了门,我嚷了一句:“别让她整天旷课,不好好上学逛什么街?”
远远的传来梁悦的声音:“这两天放假,你个笨蛋。”
梁悦走后,三叔叹了口气:“我这个叔叔,你这个哥哥当的,都不尽职啊。雨沫就扔给学校,我们也没工夫管。还多亏梁悦了,我听说她没事也去学校看雨沫。”
我点点头:“是啊,三叔你可是雨沫的监护人。”
三叔翻翻眼睛:“废话,雨沫还是你给带出来的呢。这丫头将来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让她再研究蛊虫。”
经三叔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原来雨沫没跟我出来之前,
是会养些蛊虫的。不过临走的时候,雨沫的爹王梓也跟我说过,不想再让他女儿研究这些弄蛊之道。她跟着我来到这边之后,每天忙于上学,应该也没工夫研究她那些蛊虫了。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几个文件夹,问道:“三叔,怎么着?准备马上接手凶宅吗?”
三叔笑道:“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什么时候开始再说。”
三叔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却发现在桌子上还有几张纸,他好奇地拿过去看,并问道:“这是什么?”
我一看,那几张纸是我昨天整理衣物的时候,从身上翻出来的,当时就随手放在了桌上。
那几张纸记录的是我在救火狸王的时候,在那口古钟上面记下来的符文。
当时那古钟像是有灵性一样,上面的符文发着暗光,指引着我按照符文的行文顺序去画。我也是跟做梦一样,跟着那古钟符文学画了一遍。
当时我像是进入了一个幻境,清晰地记得一共七道符文。但是清醒过来之后,却发现那对符文的记忆正在迅速消失。
我赶忙就找出身上的纸张,用最快的速度记下了这符文。
但是遗憾的是,尽管我下手很快,却只记得了其中六道符文。对于那第七道符文,任凭我想破了脑袋,却已经在我脑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跟着褚留烟学符,却不认得我画出的这种符文是属于什么符。所以后来我认为,也许是我真的做了个梦,梦的这些东西也是毫无根据的。也并没在意我画出的这些玩意有什么用,就随手扔在了桌上。
也许三叔不问起的话,过后我就会把它们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谁知道三叔看了两眼,眼睛就有点发直了。
我一愣,难道这玩意三叔看出了门道,便急着问道:“三叔,你看出这是什么符文了?”
三叔没吭声,只是翻来覆去地翻看那几张纸。
过了好一会,三叔把那纸一放,有些兴奋,对我说道:“大侄子,你这玩意怎么来的,在跟我说说。”
我把当时的经过又详细地给三叔讲了一遍,紧接着问道:“三叔,这到底是什么符文?”
接过三叔摇摇头说,我不认识。
我顿时就有点泄气:“你不认识看的那么认真,表情还那么严肃,弄得跟真事似的?”
三叔对我的态度也不计较,他摆摆手指着那纸上的符文说道:“以我多年的经验,我的确不认识这种符文。但是我觉得这上面的行符的规则和顺序,以及这符文里能看出来蕴含着巨大的能量。这说明这符不是乱写乱画的,而是真正存在的,能起到作用的符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