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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擒虎?他还活着?”袁正德听了战英的话,忍不住从战车上站了起来,“你手上拿着的可是著雍剑?”
“是的,虽然文案没有袁彬的昭阳剑好看,但也是锋利无比”战英将剑在眼前随意比划几下,剑光反射,征东军最前排的骑兵手上刀剑齐齐被划成两断。
“昭阳剑?你是说昭阳剑?”袁正德闻言看了战英身后的袁彬一眼,事隔多年离他而去的昭阳剑又选择了他的儿子?韩老虎的剑选择了他的徒弟,老谭的屠维剑选择了他的儿子韩俊,这是天意吗,他内心激动,看着对面三个少年,但忽然看到袁彬时,却又忽然心中大怒,竟然有剑也不显示,还闭着眼睛等死,如何对得起那把昭阳剑。
袁正德哈哈哈冷笑道:“年轻人,少不更事,以为有几把剑就能干成什么事了吗,你们不怕那个火云也有一天会弃你们不顾吗?不如尽早弃了剑归附朝廷,图个安宁。”
“袁伯伯,我们不会放弃手中的剑,火云也永远不会弃我们不顾。”战英明白,师父有过跟袁伯伯一样痛苦,但还是放他离开了北桑极地,袁伯伯也应该会赞同他们。
袁正德听了,心里欣慰,但嘴上却冷冷地说:“那就别怪老夫不念旧情。”说完右手举起,全体弓箭手举起了弓箭,对准前方的三个少年,但他看了一眼四周,看了一眼自己带过的刚毅的部下,好像等一下要灭杀的不是那三个被箭指的少年,而是自己的部下。
朱敬坐在马上,看着这阵势自鸣得意,谁也想不到,他将袁正德从江尚书那里要来,一夜之间便振奋了征东军,直接跟火云部将对抗,哼哼,穆连城仅剩的最后一名火云守护将领带着他的大军,对抗新的一批火云部将,他“哈哈哈”大笑道:“袁将军果然深明大义,佩服,在宣夏国土,有征东大军在岂容萧沐冲等竖子胡作非为。”
忽然身后士兵来报:“北山大营被袭击,火云军在山中已经将我们派去搜山的几路人马都俘获,还攻占了我们大营,找到了埂子洞,我们的粮草皆被他们抢夺。”
袁正德瞥了他一眼,心道,时机正好,他看着身边愤怒的将士,眼睛有些湿润,今天便用你们的牺牲换火云军一个破釜沉舟吧,他闭上眼,手轻轻挥下,万箭齐发,“嗖嗖嗖”地飞向对面三个少年。箭雨遮天蔽日在天空划了一个弧度,直飞过来,
只见三名少年互看了一眼,露出了杀气,纷纷亮出自己的玄光剑,剑光如闪电,迎向那飞来的箭雨便快速旋转飞舞起来,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束旋涡,很快,那些飞来的箭被卷了进来,在漩涡里快速旋转然后“嗖嗖嗖”地往回飞出,那如雨柱般的箭如雨一般飞回征东军士兵。
“啊啊”瞬间已经有上百名士兵应声倒下,后面还有千万支箭飞来,原本听说大营被袭击,粮草被抢走的征东军将士目瞪口呆。他们早就听说萧沐冲的火云军大营,甚至在此之前还派人联系过萧沐冲,但他们等到的却是朱敬和袁正德,不曾想袁将军一反常态对朝廷,对朱敬唯命是从,他们不敢违抗军令,但心有疑惑和不甘。
袁正德看着那飞来的箭雨,却微笑着跟袁彬刚刚一样,解脱一般地等着他们落下,射中朱敬,射中自己,射中他不舍的将士,但,事与愿违。只见长空之中,一阵剑光划过,一声龙啸长鸣,那些飞来的箭雨纷纷被剑光划断,如羽毛般落到他们马蹄旁,落到以为自己将要死的征东军士兵脚下。随之萧沐冲一身紫衣,手持如太阳般闪耀着光芒的火云剑飘然落下,坐在了疾驰而来雪影马上,举着剑勒紧缰绳,那马在大军阵前扬起双蹄,一阵嘶鸣响彻原野。
萧沐冲先看向身后河岸边还保持战斗姿态的三人,沉声命令道:“袁彬,韩俊,战英,你等三人没有军令擅自行动,即刻回燕池那里领罚”
随后打马来到征东军阵前,恭敬地对袁正德和朱敬二人道:“萧沐冲见过袁将军和朱大人,此次带领百姓开山引水本意也是为百姓谋一条生路,却是我年少思虑不周,未向朝廷请示,萧沐冲愿意随朱将军回京,向皇上请罪,请求皇上恩准开山引水之事。”
救了人的萧沐冲恭敬有礼,被救的征东军士兵心里感愧,但同样被救的朱敬却很快忘了刚刚的恐惧,正准备开口说两句,却听袁正德低沉地问道:“你便是火云。”
“正是”萧沐冲下了马,走近几步,拱手恭敬地答道。
袁正德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一身紫色长衫,虽是十七八岁年纪,却已身高七尺,只见他眉如剑锋,凤眸深邃,鼻翼刚毅,心里暗暗点了点头,便起身走下了马车,拔出手中的长剑指着萧沐冲道:“老夫不信火云传说,今日你若不用火云剑,陪老夫打斗一场,倘若赢了老夫,往后这征东将士全听你调遣,倘若赢不了,趁早放弃什么火云安世的事业,解散火云军,找个小娘子结婚生子过日子,如何?”
见识过袁彬剑术的人都知道,袁氏剑法是宣夏最精妙最快准最果断的剑法,众人都唏嘘,倘若萧沐冲不用火云剑,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倘若从一出生就开始练剑,也无法赢过他。朱敬期盼这个小子爽快答应,不管谁输,于他而言都没有损失。
但萧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