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森今天也跟吞了枪药似的,步步不饶人。
“再说这几天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平时他都这么对你?“
老爷子咽气之后钟家上下都开始忙起来,从应对媒体到安排钟寿成的后事,方方面面要做的太多,照理作为钟家独子的钟聿应该承担下大部分责任,可恰恰相反,他完全自我封闭,不管不顾不问,像是灵魂出窍似地一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粱桢既要料理事情,应对繁复的人情关系,还得时时关注他的情绪。
怕他过度伤心,适时安慰。
怕他饿了累了身体垮掉,日日安抚劝他吃东西。
他兀自伤心绝望的时候,粱桢始终陪在他身边,可他把她完全当空气,到最好干脆直接在丧礼上撂摊走人了,留下粱桢独自面对所有人事。
好不容易熬到老爷子下葬,他还玩起了失踪。
唐曜森气愤之余还有心疼,心疼粱桢的付出和委屈。
“没有,他平时不这样,今天只是伤心过度。“
听听,到这时候她还在替他说话。
唐曜森觉得心脏被掐得快疼死,一把拽住粱桢把人塞进了副驾驶。
粱桢挣扎着要出去,“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然而唐曜森不听,从她口袋里摸到了车钥匙,又扯过安全的把她绑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