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名负责的翻译的远征军族人之外,再也没有人都知道那名狂部的族领跟神使都说了什么,总之,当后来有人暗中询问的时候,那名翻译只是坚决的摇了摇头,根本不肯透露一丝一毫
当那个老头儿再次被带下去的时候,王缘亲自去了堆放狂部落收集草药的地穴帐篷之内,在里面挑选了一些活人草木,随后又让人取来陶碗、清水以及收集的那种带着芬芳,却好似鲜血的古藤汁液,只让卯兔在里面侍奉,十二生肖皆尽在外把手,严禁任何人进去打扰
这一忙,又是一夜过去了,当到天明的时候,卯兔才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让看守了一夜的十二生肖去休息,虽后又叫人把那名狂部少族给带来
当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剧痛折磨,而脸色苍白无比,神色跟他老子一样萎靡的狂部少族被带来后,就看到一夜未睡,却神色有些兴奋的可怕年轻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而在地穴的中央,还胡乱放着一些活人草木和器具,而且整个帐篷内还带着一丝熟悉的清香,这个味道他熟悉,是圣药的味道
“跪下!”
当他被两名远征军强迫着跪在地上后,有些畏惧的看着王缘,他不知道这位上使又要对自己干什么
忽然,他看到此人从他身侧的一个古怪器具内捏起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那个东西红红的,小小的,不正是圣药吗?
而这时,王缘看着他笑着开了口
“此物,想来你应该认识吧”
当那名翻译给他翻译后,他心里虽然充满了不安,可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认识
“认识便好,这就是你们狂部落的圣药,是你父告知后,我自行配置出来的,不过嘛,对于这个副作用,我倒是怕比你父说的还要厉害,甚至有坑害我的嫌疑,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希望你能帮助我试下药”
虽然王缘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和蔼可亲,可狂部少族听后却是一阵毛骨悚然,他活了四十多年了,虽然不知道圣药怎么配,可却看过太多服了圣药后,等圣药的药效退去,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族人,所以,他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会去吃这个东西,而且他也不需要吃,因为他是少族,将来更是族领,将来自然是普通族人服下,被他带领着去征战,可没想到,今天他却需要自己去服下圣药
“不,不要!上使饶命,吾不要吃圣药,吾不要吃圣药啊!”(译)
看着吓得磕头如捣蒜的狂部少族,王缘却冷笑一声,没有丝毫改变念头的意思
“这个由不得你!喂他服下!”
把这枚只有黄豆粒大小,甚至还带着温热的暗红色圣药抛给押送狂部少族而来的远征军,那人恭迎的接过后点了点头,随后与另一人对视一眼,另一人就上前制住这名疯狂挣扎的狂部少族,且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下颚,让他张开了嘴巴,随后另一人一把将药塞了进去,又去旁边王缘炼药时候剩下的清水,盛了一些给他灌了进去,让那名狂部少族承受不住,这才喉头滚动,咕咚一下,连药带水全都咽了下去
看到药被强行喂了下去,那名制着他的远征军终于松开了手,让他开始不停的咳嗽,甚至还用另一只手伸进嘴里,去抠喉咙,想要吐出来,可他干呕了半天,最终却没能成功,这才一脸绝望,又怨毒的盯着王缘
可王缘对于他的眼神却根本视而不见,而是想了想,让两人找东西把他的双脚和断了一只手的双臂都捆了起来,使得此人很快就跟被待宰的猪猡一般,侧着躺在了地上,根本挣脱不得
接下来,王缘就静静的看着这名狂部少族,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这种圣药很霸道,药效的发作也很快,从喂下到现在,也就过了五六分钟,这名狂部少族的身体开始颤抖,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越发的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渗出,身体更是开始佝偻,成了一个大虾米般
“啊!!”
腹部的剧痛让这从小就养尊处优,不曾受过什么苦的少族当即就痛的惨叫了起来,此时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肚子里,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抽他的骨头一般,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而且很快,这种痛苦开始向他的全身蔓延,让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开始用头疯狂的向着地上磕去,哪怕都磕出血了,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把王缘吓了一跳,赶紧让那两名远征军制住他,否则这样下去,此人还不直接磕在这里
同时,对于这个圣药的霸道,也心底充满了震惊,这玩意儿到底得多痛啊,让此人甚至都宁愿磕死,就此人这怕死的性格,若不是痛到了极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堪称自杀的事情,同时,这又让他想起了那几百名被自己杀掉的狂族人,忍不住暗暗咂舌,很难想象,对方到底是如何忍受的住这种痛苦的,也怪不得他们双目赤红,青筋暴起,一脸狰狞了,只看此时这名狂部少族的模样,王缘就会这圣药巨大的副作用,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甚至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放弃这种圣药
而且接下,只见那名狂部少族依旧在痛苦的哀嚎,甚至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而只能无声的长大的嘴巴,瞪着充血的双眼,看起来异常的骇人
但王缘却再次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只是砍断了手就疼的晕过去的他,此时疼的目光都充满了呆滞的狂部少族,这次却到现在都没有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