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会吃才会赢>162是或不是

罗幸福的身契在白二少爷手里,所以尽管已经光荣地成为了大叔哥同志的义闺女,只要白二少爷不点头,她也无法说走就走,这就是规则。

罗幸福倒是不着急了,如今她也算是有亲人的人了,有亲就有家,在哪儿不都一样?不管在哪儿,只要活得开心就行了,管它明天是晴是雨来?!

罗扇不急,大叔哥就更不急了,他在白府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三年五载七八个月的,白小二只是去外省巡视铺子去了,难道还能一巡十几年不回来?所以每天就老神在在地泡在枕梦居,享受起了膝下有女快乐无比的小日子。

干闺女可不是白认的,大叔哥狼毫一挥,刷刷刷地写了单子交给食库的管事:有啥好的贵的稀罕的食材都给叔送到枕梦居里来!银子从白梅衣账上出!——瞅咱闺女瘦的,眼看就及笄的姑娘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补!

罗扇当然也不能白认爹,天天变着花样儿地给大叔哥做好吃的,东洋的西洋的南洋的喜洋洋的,怎么养生怎么来,父女俩每天吃得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物质生活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娱乐生活也没落下,看书下棋打,当爹的教闺女划拳行酒令,当闺女的教爹翻绳跳皮筋……什么的。

转眼便是立夏节,枕梦居的小院子里已是花草芬芳、翠荫葱笼。一大早大叔哥就出去到外面竹林子里散步去了,他老人家说,天天被罗扇这么喂着养着,再不活动活动就要从大叔哥变成大猪哥了,所以这阵子每天早上吃罢早饭他都会拎着盛有一坨二狗子的鸟笼子在竹林里遛上一大圈。

罗扇偶尔也贼头贼脑地跟着大叔哥出去走走,不过鉴于二狗子跟她在一起时常鸟血沸腾变身吵架王,恐招来闲杂人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出去过一两次之后罗扇就老老实实地留在枕梦居院子里头打会儿转转意思意思也就得了。

这天早上大叔哥照例带着二狗子去竹林里转悠,罗扇拎着桶子蹶着屁股在后院浇花,正沉浸在自己纯美温婉的大家闺秀气质中,忽然就看见一道高富帅的影子……嗯?在朝阳下慢慢地从身后向着她笼罩过来。

罗扇猛地扭头看过去,初夏淡金色的晨光里,白大少爷穿着件晴波蓝的丝袍,衣袂在掠墙而入的竹叶风里微摆,黑发用一根全无雕饰的青玉簪子清爽地绾起,眉眼深深地立在一株开得如火如荼的扶桑花旁,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罗扇没来由地想起了扶桑花的花语:新鲜的恋情,微妙的美。

狗屎,死开。

转回身拎起水桶,罗扇准备回自己房里去,然后把门窗全都从里头上了闩,十天半个月之内不打算再出来了。小腿儿捣腾了还没三步,后脖颈便觉一热一紧,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就牢牢地握在了上面,略微一个用力便让她稍息立正向后转了回来。

对上弯□来直直盯着她看的白大少爷的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罗扇淡淡然道了声:“爷有事要吩咐?”

“还在生气?”白大少爷松开手,顺便揪了揪罗扇脑后的小辫儿。

“不敢,爷是主子,小婢是奴。”罗扇向后退了两步,语气依旧淡漠疏离一派清孤。

白大少爷蹲了下来,仰起脸看着罗扇:“你屁股后面的裙子上有血迹,是来癸水了么?”

——我去!不会吧?!又被男人看到了?!罗扇脸上的云淡风轻登时散了个一干二净,红得猴屁股似的忙不迭地扭头去看自己另一个屁股——哪儿有血?!哪儿有血?!什么都没有啊!

罗扇恍悟自己上了当,转过脸恼羞成怒地瞪向白大少爷,还没待张口,就见他一挑眉尖:“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么?每月十二,最多晚不过五天,从未提前过,今儿二十六,前后都不挨着——笨个要死。”

“你记女人这日子干什么!羞不羞啊你!”罗扇指着白大少爷直挺的鼻尖撒泼,“你又骗我!你又骗我!拿我当溜溜球玩儿是吧?!耍得我团团转你很开心是吧?!在你眼里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根本就不需要有尊严是吧?!根本就不是人是吧?!根本就唔唔唔——是吧?!”

白大少爷伸手捏住罗扇两片小嘴唇儿然后又放开,被她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顺手捞起她的裙摆擦了擦脸,再替她抻展了放回去,歪着头看她:“闭上你的小嘴儿给我安安静静地想一炷香的时间——我是否真如你方才所指责的那样,想好之后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现在开始。”

罗扇正在气头上,本想不服气地继续闹上一会儿,然而一对上白大少爷不怒不笑的面孔和黑沉沉的眸子,便觉他那如与生俱来般的强大气场铺天盖地的罩过来,直如孙猴子被收进了紫金葫芦里,神通全无功夫尽销,气焰立刻就矮了七寸。

噘了噘嘴,无声地吐了几个泡泡后欺软怕硬的罗某人只得老老实实地进入冥想状态,半晌听得白大少爷道了声“好了,回答罢”,这才解了禁,哼哼叽叽地道:“你骗了我总没——”

“是或不是。”白大少爷淡淡打断她道。

“……不是。”罗扇翻了个大白眼,“可你骗我你明明已经恢复了正常还装成疯疯傻傻的样子辜负了我的一片诚意和好心你让我情何以堪何以堪啊何以堪!”

罗扇怕自己的话又被他打断,一口气嚷罢险些闭过息去,涨红着脸直咳嗽,白大少爷站起身,一伸长臂替她轻轻拍着后背,慢条斯理地问着:“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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