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仇暗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是放回肚子里。
夜色沉凝如水,夜无仇的房间灯火憧憧,他与薛可琪促膝谈论间,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时间为何物。
但是在无限迷离的同时,夜无仇还是保持着理智的,他对薛可琪说道:“薛姐,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带着云小婵来到恶隼山寻我们。”
薛可琪闻言一愣,旋即打着哈哈道:“云小婵思夫,我亦寻我想念之人,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只是感到事发突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薛姐,话说你的能如此迅速便承载你和云小婵的器具到底是什么?”
薛可琪不露痕迹地神秘一笑道:“这东西却是我家祖传的,很了不起的。”
夜无仇大感好奇道:“那可否给在下观摩观摩?”
薛可琪优雅地飞身而起,掌间光华闪烁,只见通体剔透造型古朴的硕大令牌模样是器具凭空出现,在星华缭绕间,薛可琪口中念念叨叨,器具便随着她青葱玉指所指的方向御空而行。
“还有这等绝技?”夜无仇大声叫好。
薛可琪模样略显娇羞,夜无仇却有些心醉。他或许心中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怀疑,但此时此刻旖旎的氛围容不得他作太多的思考,索性他便放松下来,不再作令自己很不适的挣扎。
……
古人有词华美,虽无法挪山填海完美无缺的覆盖,但多少可表其况。其曰: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浓情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