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觉得,他是一个多变的人,而他的每一面,都好像在诉说演绎着一段曾经li 过的人生。
是不是,每一个使劲折腾的人,背后都有这么一面安静的样子?
他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红衫如花,有一种说不尽的花漾清雅,高贵绝俗,此刻他脸上的娇意妖态尽散,透着一股子从女人身上绝对体会不出的男子静谧,岁月静好。
**坐了起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块香帕,捻着手,细细地将她手上粘成一块的血痂块给一片片地清理掉,在神遗之地,水是一种媳物,所以只能用这种简单的方式暂shi 处理一下,然hou 他再替她上药包扎。
“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给自己上药,若真废了一只手,我瞧以后,怕是再有美人被你瞧上,怕也得远离你这个半手残人了。”
这时,一双温润美玉莹光的修长双手一只将她手中的药灌径直取夺了过去,另一只则捏起她摊平的指尖扯了过去。
那一只手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忽略,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厚厚一层血痂却糊满了整只手,并不好清理,但若不清理掉,便不好上药,虞子婴用左手,打开了掏罐,上了半晌朝撒进伤口的缝隙之间,却发现单手操作并不容易。
她低下头,心思活络,便重新拿出一个扁体陶罐,里面装着一种白色粉沫的伤药,她这是准备拿来敷她受伤的那一只手背。
虞子婴在他这种“沉重”的眼神下眼皮子一跳,冷声道:“不愿说就算了……”
——这是长辈上身了。
“你啊……”**偏过头来,眼神十分沉重,看她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地。
我只是智商比一般猿种人类高而已。
“我不聪明。”虞子婴摇了摇头。
**半睁开一只眼,懒懒道:“我以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总是能够学会避讳一些令人觉得厌恶的问题。”
“刚才在被人打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虞子婴将药盒重新放好后,突然问道。
将他腰间、腹部、侧肋骨等处上完药,**已经像一只被顺完毛的慵懒大猫一样,对主人爱搭不理,昏昏入睡。
不过这一次虞子婴替他上药的成效是十分显著的,至少两人能够毫无隔阂地重新谈了一次先前造成的裴。
虞子婴:“……”尼妹!这是调戏她调戏上瘾了!
**将自个儿像摆盘的美食一样躺直,任君采撷:“这哪儿哪儿都觉得痛,要不,性将我的衣服尽数褪去,给我吹吹,呵呵,摸摸~”
“哪里痛?”虞子婴凉凉道。
活该p你一身细皮嫩肉地跑去挨打!
**顿时嘎滞住了动作,刹那间便美人委屈含泪,眼眶泛红地瞅着虞子婴:“痛~”
见**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虞子婴当机立断道:“你满地打滚地笑,难道身上不痛了吗?”
“是、是啊,呵呵呵~这女子跟女子乱了天伦,是该生不出孩子,哈哈哈哈……倒是奴家该谢谢……呵哈哈……谢谢主子怜惜,竟愿yi 乱了天伦,亦要与奴家一道……”
“呃?”**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虞子婴这话的意思,顿时抚额放声地笑了出来,整个人一花枝乱颤。
虞子婴正色道:“你知道……两个女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吧?”
“什、什么?”跟他在一起,腾蛇皇族怎么就绝后了?
此话一落,**迷瞪瞪地听着,竟有些傻了。
于是,本来到嘴边的“你这作派不当那妖魅霍乱的妖妾是可惜了”转变成:“若只有你一人,那我腾蛇皇族岂不绝后了?”
呿!
那玩意儿……竟比她的大了不知几许。
虞子婴本被这欺近的馨香扑鼻惹得有些许恍神,但神智却又在顷刻被这几个词给击中,她视线放低,用一种十分纠结的眼神盯着**胸前的浑圆。
“女人”?“诱惑男人”?——
他仰起一截美玉般颀白的脖子,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为何不只许我一人?”他撇开虞子婴的手,滑挪至她膝盖上,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深深地看着虞子婴,本是一段玩笑话,但他却蓦地心中一揪,泛起了酸讥之意。
虞子婴闻言,一边搓着他肩上被人打出的瘀伤,一边倒是神思游离,认真地考lu 起来:“凭你的性子若当家作主,只怕是家财万贯亦不够挥霍,百畜不灵,还不如赏你个美妾,娇宠任性,肆意妄为吧。”
**一双狭长上勾的眼眸媚意天生,他娇羞红了面颊,僵直着身了,却怯怯含嗔带幽地瞄了她一眼,期待又怕受伤害道:“主人身旁已美人环绕,若嫁于你,你许我一个什么位置呢?”
“别动!”虞子婴横了他一眼,手中用力将膏药融化后,十分随意道:“那就嫁给我吧。”
“主人,你怎么能如此……轻薄于奴家~奴家……以后怕是嫁不出去啦~”**感到肩部传来的一阵冰冷之意,顿时双眸颤动,似惊得能拧出一把水来,瑟瑟发抖,像一个被恶霸欺辱的良家女子。
绯红色的罗裙着身,紫魅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万种风情尽生。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