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信念,她才艰难的走出沙滩。
身上沒有带钱,唯一的一份工资,是在‘c-j’上班的时候,其实她压根沒有干多少工作,但是段子枭还是把她的工资算给她了。
当时,段子枭给她的是一沓钱,她基于自尊,硬是说只要自己的那份工资钱。即使如此,段子枭依然给了她四千。
郭果果此刻万分后悔,她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赌气呢,收下那一沓钱不就得了,也好过现在身上沒几块钱,还得沦落到逃亡的地步!?
只不过,这一切再多说也是晚了。
另外,她的行李代里还有几样珠宝,不到非不得已,她是不会把它给卖掉的。
只是,郭果果仔细想了下,离开这里后,她需要去做掉这个孩子,还需要找到一个住的地方,光靠她身上这几千块钱,几乎派不了什么作用。
她开始迷惘了,离开这里,还能去哪儿?
走出海边,迎面而來的是一片集镇,过了这片集镇就是市区了。
郭果果走的双腿都累了,万不得已下,只得狠狠心一咬牙,打了个车。
等开了二十分钟,她望着那个计价表一直往上跳,她的眉头也跟着一直跳,都差点在心里阿弥陀佛了。
付钱的时候,她那个肉疼啊,看着白花花的纸币从她的口袋里出去,郭果果简直连想屎的心都有了。
更何况,她完全不知道她所在的这个地方究竟是哪里?
如果不是她路痴这个毛病的话,当初也不至于被段逸风手下的人打晕了送到后者的床上去了。
诶,容我们叹息一声……
下车,郭果果穿行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头雾水外还是一头雾水,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地方住下來,然后再处理之后的事情。
临近傍晚的时候,郭果果才在当地找到一个旅馆。
这里的人口似乎不多,郭果果走走停停,才发现这里的房屋也不紧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旅馆,也在更偏僻的地方。
临近了,她才发现,这旅馆的外面放了个招牌,上面有个大红的灯笼,在晚风中摇椅晃的,看起來颇为残破,有种鬼故事里酝酿的场景般,有些恐怖。
只不过她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早在刚才,买了两个包子祭奠了下五脏庙,郭果果现在依然是饿的。
柜台上坐着个女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看样子还是个不良少女,正在低头玩手机。
郭果果上去的时候,直接将拍了拍柜台桌面,“你好,我要住宿!”
“……”那人不理,依然兀自玩着自己的手机,
郭果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忍尊气,又拍了拍桌面,“喂,有生意上门,不接待吗!?”
似乎是‘生意’两个字刺激到了那个不良少女,后者快速的抬起头來,不是先问交多少钱什么的,而是先将郭果果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最后终于弯着那双有着黑黑眼线的眼睛,赞赏的看着她道:“简单,先交钱!”
郭果果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她居然从这个不良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赞赏跟贪婪的影子,不过她此刻沒空想太多,也就沒有注意。
她想到暂时也沒去处,等先稳定下來再作打算,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段逸风会不会去找她,而且他应该会认为她已经出了镏城了吧。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郭果果秉承着这个原则,掏出一张红皮放在柜台上。
接下來这个少女带着她去了她的房间,说是房间,也不过很小的一块地方,一张硬板床,还有一口书桌,外加一口吃饭的餐桌,还有个简陋的淋浴室外,就几乎沒有可以见面的东西了。
不过郭果果现在钱也不多,还是不能挑剔。
少女走后,她就将行李袋给放在了床上,并且累极般的扑上床。
大概睡了沒两小时之久,门外居然传來敲门声,她蹙了蹙眉,不情不愿的跑去开门,“谁啊!?”
门外站着个中年男人,男人的身后跟着那个不良少女,男人的手上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两叠菜跟一碗米饭,一荤一素跟白净的米饭,让人有种食欲大振的冲动。
但是郭果果却是蹙眉,“请问,你们要干嘛!?”她总不能相信,这些是专门端來给她吃的吧!
中年男人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露出一个跟后面少女同样的赞赏眼光,继而挤开她走了进來,“我是这家旅馆的老板,这是我的女儿,猜想你肯定沒有吃饭,孩子他妈刚煮了饭菜,就顺便给你带过來了。”
这么好心?看着后者将托盘端到饭桌上,郭果果忍不住皱了皱鼻头。
那中年男人也似乎觉得太突兀了,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连连挥手道:“你放心,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绝对不会在饭菜里给你下什么药的,你可以放心吃!”
见郭果果还是不相信,他招來女儿道:“那我们先走了,你慢慢吃!”说着就跟那不良少女一道退出房间了。
等到再度安静下來的时候,郭果果闻着那菜香味,简直是食指大动啊,她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了。
肚子饿的要命,刚才只吃了两个包子,压根不能填饱什么。
只是,郭果果每次伸出去的手,都被自个打回來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况且她跟这家人又不是认识,干嘛这么好心给她端饭菜过來?
不过又想到那中年男人客气的神态,郭果果也恍惚觉得,也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