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梅雨黄时日日晴,小溪泛尽却山行。绿阴不减來时路,添得黄鹂四五声。
江南,这个承载了多少相思跟愁绪的词,曾经让多少文人雅客,纷纷为其提笔作诗。也曾让多少人流连忘返,至此忘了归乡路。
雨意蒙蒙中,似乎还能看到,多少年前,那红衣女子撑着纸伞,执着的站在桥上期盼。
“郭老师,郭老师,,”一栋独立平民屋前,那木质的大门,被來人拍的震天响。
那孝不满一米二,理着镇上人统一的小平头,一双黝黑的小手,不住的拍打着门板,一边喊着门内人。
“來了來了!”屋内的女子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喊声,一边大声的连连应着,一边快速的将脏兮兮的面粉手擦在天蓝色的围裙上,顺便解下脏兮兮的围裙,跑到水龙头前去洗了个手。
这才施施然的走了出來,拉开大门的拉栓。
“怎么回事?”女子的目光在看到门外小男孩时,立刻变得亲切起來,“周孝,你怎么会來找老师?”
叫周孝的小男孩在看到郭果果微笑的脸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急急的道:“郭老师,刘老师喊您去他家吃饭!”说着便是转身,一溜烟的跑远了。
刘同?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当然,是听到吃饭那两个字,才显得格外激动。
拐入门内,一蹦三跳的走进屋里,郭果果将灶台上的面粉等清理干净,这才拿着钥匙锁上门,出门。应该说,是跑到那个刘老师的家里蹭饭去了。
刘同的住处跟她相隔不远,她只消走上几步就到。
当然,刘同原先不是住在这里的,后來不知怎么的,就搬到她一条街上去了,并且相隔得不远。
当然,究其原因,她不想深究。
“咚咚咚,,”很快就到了刘同的住处,她上前三步,并且叩响了门扉。
立刻,门‘吱呀,,’一声,來人似乎是等待她许久,很快就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她,一**光的面容顿时爽朗开怀道:“果果,你來了。”
这个女子,正是消失已久的郭果果。
“是啊,又得來麻烦你了,每次都來你这里蹭饭,搞的我非常不好意思呢。”口头上说着不好意思,她的身体已经自动探向前道:“不欢迎我进去么?”
“哦哦哦,”刘同这才把目光从她那张姣美的容颜上收回來,立刻开了大门欢迎她进去,“请进,等你好久了!”
江南h城,这个偏僻小镇里的房子,大抵都是这样的。
上了些年月的宅院,门是木头做成的,宅院里头种了些花花草草,有些人家还养了鸡鸭,几乎都是一两层,或者是两层半,反正郭果果住的这地儿,几乎都是两层的。
刘同跟她一样,是租在这儿的租客,不过这边的租金非常便宜。
餐桌也是木质的餐桌,桌子上了些年月了,但是非常干净,想必刘同有经常擦洗。
三个菜,一素一荤一汤,简单又清爽的菜式,不禁让郭果果胃口大发,于是率先动起筷來。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她说完就拿起筷子,往嘴里头扒饭,一边快速的夹着菜,那模样,跟饿虎一样似儿的。
弄了大半天的面粉疙瘩汤,结果疙瘩汤沒做成,反而弄得自己一身面粉,她早已饿的饥肠辘辘了。
话说,这刘同的厨艺可真不是盖的,郭果果在他这里蹭了好几顿饭后,越发觉得这男人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以后要是谁给这男人做老婆,那可真是有福了。
“吃慢点,吃慢点,又沒有人跟你抢!”刘同虽说口头上劝她吃慢点,但是心里的高兴的。
自己的厨艺被她肯定了,那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呢?
看到她吃的很开心,他也拿起筷子扒饭,只不过都是忙着给她夹菜,自己也顾不上吃几口。
距离郭果果來到这偏僻的小镇,也已经有三个月之久了。
当初一下火车,茫然四顾,找不着落脚点。
结果这刘同來的地方居然跟她是同一个,因为后者在这里有认识的同学,所以郭果果在手足无措之下,也就跟着刘同來到了同一个地方。
当初的郭果果,也还真就这样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
后來,刘同每每拿这个事儿数落她,若是他不是好人,那么她该咋办呢?
那会郭果果就笑他说,他长的那么老实,也不像是个干坏事的样儿,若真的不小心遇上了,那也活该她倒霉呗!
结果后來才知道,刘同要去报名的学校,居然就在这个小镇上,是一个高中老师,教语文的。
她在这镇子上,也沒认识的人,刘同算是一个了。
所以经常找他聊天,到他那里去蹭饭,这久而久之,双方就渐渐的熟了起來。
郭果果沒有工作,坐吃山空的日子,也近乎快把现金给花完了。
这刘同就劝她找个稳定的工作,就当是为了生活吧。
最后还是他帮忙,给郭果果找了个现在的工作,,幼儿园老师。
起先,郭果果对那帮孩子们特别沒信心,也几次想着辞职算了吧,还是刘同劝她,说多跟孩子们处处,肯定沒有这么难的。
况且现在找个好工作也不容易,她又沒啥学历,这个幼儿园老师的工作,还是刘同拖着同事去问來的。
后來的后來,跟孩子们熟悉了后,她也就渐渐习惯了,渐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