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装的一脸深度道:“诶,女人啊,心脏就是太脆弱了,连这么点小风暴都受不了,怎么可能赢得自己的爱情嘛!”
“你是说……咱家小风风那方面不行。”焦爽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哦买噶的天哪,这消息未免也太劲爆了吧。
“高,果子,你这招实在是太高了!”后者朝她竖大拇指,“对付这种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就要不择手段,无耻下流,无所不用其极!”
“再说了,小风风看着本來也像是个受,这么说也对啦!”
郭果果,一头黑线,更甚连眼神都诡异了几分。
她其实很想说,这只是骗骗那个莫秀的而已,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善意的谎言啊,为什么偏偏娇爽卫生巾这么脑残呢?
于是郭果果的身子仰向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娇爽卫生巾那对人间胸器,终于明白大胸脯不利于自己发展的地方。
比方说,胸大无脑……
“不过,她也同时侮辱了我,,”看着娇爽卫生巾波澜不惊的表情,郭果果又极度倒胃口的加了句,“还有你!”
“什么?她说什么了?”果然,焦爽受不得刺激,如坐针毡的从沙发上起身。
郭果果的手掌平摊着,向下按了按,示意她安静。
焦爽立刻闭嘴,同时坐下,眼儿一眨不眨的盯着郭果果的红唇,害得郭果果以为这丫刚才吃了她的耳朵,这话又对她的唇瓣感兴趣了。
“她侮辱了你的贞洁,说你跟段逸风,,”看着娇爽卫生巾一脸不在意的表情,郭果果又极度扫兴的加了句,“还有我,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郑重其事,好似受到了极度侮辱一般。
“更甚,,”郭果果抿了抿醉,表情颇为痛苦,“我说你是段逸风的未婚妻,结果……结果她居然这样告诉我!哦,,”她痛苦的抚额,一副在边缘地带挣扎的模样。
“说,你快点说啊!”焦爽扯着郭果果的手,一张明媚的脸上,早已漾上了愤怒。
“她说……”郭果果打量着焦爽的表情,狡黠的动了动眸子,装作难以启齿道:“她说,你焦爽是什么东西,别人都当你是段逸风的未婚妻,她可从來沒觉得……”
看着焦爽瞬间绿下去的脸色,郭果果极力的压抑着嘴角的笑容,终于抛出最后炸弹,“她还说,你娇爽卫生巾不过是市场上买二送一的玩意,段逸风能看上才怪!”焦爽最痛恨别人喊她娇爽卫生巾这事儿,郭果果早先了解的清清楚楚。
可不,焦爽一听到这句话,顿时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的冲着郭果果吼,那声音几乎从牙根里挤出來的一样,“那个贱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郭果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却挂着假笑,“是啊,不信你可以问段逸风,他可是人证呢,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贱人,老娘要撕了她!”一握拳,一甩臀,一扬头发,一踩地板,焦爽跟火烧尾巴的猫一样,气呼呼的冲出了休息室。
‘嘭,,’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重重甩上,继而是办公室门被甩上的声音。
郭果果的眼睛缝细细的眯了起來,继而渐渐的咪紧,然后终于不可抑制的笑倒在了沙发上,“哈哈哈哈……”想着娇爽卫生巾此刻怒不可支的心情,郭果果直笑着在沙发上打了好几个滚,一路从沙发这头打滚到沙发那头,
然后,“咚,,”的一声,她终于因为兴奋过度,成功的与地面來了个亲密接触。
抚着自己被摔疼的脑袋,郭果果依然在笑,笑的眼泪都从眼窝里蹦了出來。
那个胸大无脑的傻瓜,简直太好骗了啊啊啊!她说什么她居然都信,哈哈!
郭果果从來沒怕过焦爽会找段逸风验证,她就是吃定了娇爽卫生巾不会把自己的糗事宣扬出去这个特点。
娇爽卫生巾敢跟她斗,也不看看老娘她是从哪个山窝窝里出來的,哼!
看着又一个女人气冲冲的从自己的办公室出去,段逸风终于忍不住打开了休息室的门,然后不可预见的看到了躺在地上,此刻正欢乐的流出了不知是激动兴奋还是痛苦心酸的眼泪。
靠着休息室的门,段逸风双手抱胸,眯着妖孽般的一双眼儿,终于忍不住出声了,“郭果果,你究竟做了什么事儿,把她气成那样?”
郭果果停住笑,抿着嘴儿,不悦的看着此刻打断了她无限yy的男人,“女人的事儿,男人少插嘴!”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他的两条长腿搭在一块儿,胸口的纽扣只系了两颗,此情此景,直让郭果果的鼻血直涌。
这完全就是赤 裸 裸的诱惑啊!
于是郭果果瞅着那块跟白瓷一样的胸膛,终于一边抹着嘴角的口水一边老老实实的答道:“沒有啊,我只是说,那个莫女人说了她的坏话而已,所以她就很生气的找那个莫秀算账去了!”
“她有么?”段逸风瞅着后者那个色女的样儿,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好让衬衫的扣子更开。
这一眼,郭果果只觉得鼻子里畅快的很,继而一滴红色的血液,不客气的淌下了她的上唇,“她有沒有是她能说了算的么?她有沒有自然是我说了算!”诶呀妈呀,好馋人啊,要是能咬上一口就好了。
郭果果蛮不在乎的抹去上唇的鼻血,一双泛着贼气的眼儿,精光精光的瞅着那片白玉似的风景,只觉得晕,脑晕,眼晕,全身儿都在晕。
段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