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女方已经签了字,娟秀的楷书,和她平日签合同时的大相径庭,他几乎能想象到,她一笔一划艰难勾勒这两个字的画面。
“*!沈云霄,你到底干了什么?”
打电话给公司时,他就在客厅来回踱步,严颜,不准辞职,我不准你私自离开。
“沈总,严总监上午已经把辞呈交到了您的办公室……”
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忍不住又地吼了一声,下午三点,如果她上午就走了,现在早该上飞机了。
现在也不能打电话问双方父母,更不能大肆寻找,毕竟两人的夫妻关系,会对沈氏和颜氏的股票有很大的影响。
正烦着,电话响了,他激动的拿起来,看到小学生三个字时,脸上写着明显的失望。
“喂?”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沙哑得不像他。
“喂?是大博士吗?”对方不太确定,但似乎挺着急,也不等他肯定,就急急地说,“你听我说,你表妹和表妹夫这边出事了。”